認了?憑什麼認?又不是她做的。
“大伯這話說的,事又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就憑你隨便在路上撿回來兩個人,空口白牙的汙蔑我,我就得承認嗎?
再說了這人是不是王六的母親還不一定呢,吳大人我現在就能證明王六不是我殺的。”
吳誌平一聽覺得這李南意有些難纏,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傻,看了一眼李長榮。
李長榮不想節外生枝,索性站起來,對著吳誌平說道:“吳大人,此女從小沒有父母雙親管教,不識禮數,在府中的時候就刁蠻任性,不將我們任何人放在眼裏,怕是隻有用刑才能讓她說實話。”
這是想屈打成招?
原主這單薄的身子,哪裏經得起上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原主除了營養不良之外,血氣也不足,說不定一頓板子就打死。
豈不是白白受冤。
可她此刻身無長物,孤立無援,根本無法自保,又能怎麼辦呢?
鬱雲初是不可能幫她的,她這個王妃沒有任何作用。
不等李南意想出對策,吳誌平就賞了她一頓板子,“來人,給本官拖到外麵去打,打到她認罪為止。”
事已至此,大不了魚死網破,李南意冷聲道:“吳大人如此是非不分,這京兆府尹不會是走後門的吧?如此這般咄咄逼人,怕不是受人指使?”
“大膽,膽敢揣測本官。”吳誌平怒斥一聲,眼睛不自覺的看向李長榮。
這二人一看就是狼狽為奸。
李長榮雖隻是侍郎,但他是戶部的人,戶部掌管財政跟戶口,一般人都不想得罪他。
李南意嗤笑一聲,大聲說道:“吳大人,你怕是忘記了,我爹生前是統管青州大軍的,還有整個鐵騎營,麾下少說也有幾百萬大軍,如今你們欺負我一個孤女,不知他們會不會寒心,會不會擔心自己哪天戰死在沙場,自己的家人也會被這樣對待。”
吳誌平大笑一聲,“哈哈哈,你不會以為他們會為你報仇吧?本官公事公辦,哪輪得到他們置喙。”
“你錯了,我爹生前最疼的人就是我,見過我的叔叔伯伯也不少,你怎知他臨終前沒有托付一兩句,再者事情一旦鬧大人人自危,他們還敢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嗎?你猜這件事傳到陛下耳中,他會怎麼想?”
吳誌平愣住了,他忽然覺得李南意說的對,那些武將其實是不好惹的。
李南意是李長風的掌上明珠,他出了名的護犢子,要是到時候鬧起來,他還真擔待不起。
吳誌平看了一眼李長榮,不知如何決斷。
李長榮看了一眼張紅英,皺眉開口道:“你平時就仗著你爹是大將軍作威作福,如今犯下死罪,還妄想用你爹來開脫嗎?你以為那些人聽到你這副德行,還會保你嗎?”
“大伯說的沒錯,可我沒犯罪,我為什麼要受這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