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的一處偏僻小院裏。
“這是老大給你的,接下來的日子你先潛伏起來,等待通知。”
“嗯。”戴斌拿著手裏密封的信封,隨手塞進上衣內側縫的暗袋。
“老大又給你什麼好東西了。”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被戴斌放進衣服裏的信封。
“你可以走了。”戴斌平時總是溫潤柔和的臉上帶著冷意,冷冷的看著刀疤男沉聲說道。
刀疤男看著眼前的小子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撇撇嘴,冷哼了一聲,從房間的地下通道離開小院。
這個小院是他們建立的秘密基地之一,在全國上下都有,有的是民宅,有的是廢棄的荒院。
戴斌等確定人真的走了以後,才打開刀疤男轉交給他的信封。
信封裏有兩張不大不小的空白紙條。
“又玩這套。”戴斌看著手裏的兩個紙條子,取了一碗水,把其中一張先放進碗裏。
“人七日後至,潛伏待命。”戴斌低頭看著水裏紙條上寫得九個字,冷笑了聲,看著紙條上的字跡在水裏漸漸模糊,紙條溶解於水中。
“可惡,你怎麼敢!”戴斌看著水裏另一張紙條上寫得內容,憤怒的拍了著桌子,咬牙切齒的恨恨低吼。
戴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捂著流淚的雙眼,許久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簡單的收拾了剛才用過的東西,調整失控的情緒,匆匆離開院子。
在鎮上靠城外的一間小房間裏,刀疤男從地下通道裏爬出來。
“二小姐,久等了。”
刀疤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著房間裏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年輕女人,語氣帶了點恭敬的說道。
“說吧,這次找我什麼事。”年輕女人睜開她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目光看向眼前眼底垂涎的盯著她的刀疤男,聲音冰冷的問道。
刀疤男直勾勾的盯著眼前漂亮女人肌膚如玉的脖頸上,鮮紅欲滴的小痣,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眼底滿是垂涎的神色。
“這個人二小姐應該認識吧。”刀疤男顧及眼前的女人是老大的女兒,雖然不怎麼得寵,但也不是他可以隨意動的,眼神收斂了點,從衣兜裏拿出一張戴斌的黑白照片,給女人看。
“嗯。”年輕女人看著照片上的人,輕聲應了聲。
“你接下來盯著他,要是他有異動直接解決。”刀疤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狠辣,嗓音沙啞的說道。
“嗯,沒事,我就先走了。”年輕女人麵色不變,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恭送二小姐。”刀疤男做了個請的姿勢,微微躬著腰。
“下次要是在用這種眼神看我,就別要了。”年輕女人手持一把精致小巧的飛刀閃身來到男人身前,刀尖直對刀疤男的眼睛,下一瞬間劃過男人眼角的位置,刀尖一滴血滴落在地上,聲音冷漠的說道。
“是。”刀疤男握緊拳頭,看著女人離開的背景,眼底盡是癡迷,鬆開手摸了摸眼角受傷的位置。
…
慕思遠他們來到鎮中心後就與哥哥嫂子們分開了。
慕思宏給村裏跟來的青年們放了兩個小時的假期,讓他們自己去買東西,或者做別的事情,兩個小時後在鎮外的牛車那裏見。
“阿雲有什麼沒置辦好的嗎?”慕思遠走在江雲嵐的身側溫柔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