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她死了。”沉默了一會;哥舒圖平靜的說道,並繼續抽著剛剛他沒能抽上的那口煙。“她就死在我麵前。如果你對她有很深的了解,那你應該知道她擁有的那些強大力量;或許不是她所能完全掌控的。”
“她真的死了……是自殺嗎……”
“你猜對了。她是死於自殺,但自殺前她正在戰鬥,而那時她的對手就是我……加爾多森;我沒叫錯吧?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現在想對我說些或做些什麼嗎?”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要走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但有些事情我還是挺感興趣的,你是怎麼找來這裏的?你是真的要走了嗎?”
“我偷看了一些信件,上麵多次提到過你和她……”這裏的她很明顯就是尤利西斯。“我這次來……沒有命令;我……我要走了,現在走。”
說罷加爾多森提起布袋轉身便要朝屋外走去,隻見哥舒圖亦馬上站起身來語氣嚴厲的大聲說道:
“你知道尤利西斯做的是什麼事情嗎?這對她!你!我!甚至班納索萊亞的每一個人來說都不見得是好事!”
“我不知道;再見。”
“再見?好!就讓我看看你那些有很多很多名字的木偶吧!”哥舒圖彈掉手裏的煙;迅捷的抓起桌麵上兩把匕首;雙腿一蹬;整個人便猶如疾風般直直刺向加爾多森的後背。
加爾多森亦聞風而動,朝左邊側身閃去,並在一閃的同時腿腳猛然發力向前俯衝。顯然他是想避開這場戰鬥。
一擊不中;哥舒圖接連發力並加大提速驅動的力量緊緊追去。忽然;一股精神波動再次無預兆的在他腦海裏出現;隻不過這次的由精神波動所帶來的感覺卻不是之前的那種善意了。
如果說之前傳遞而來的景象是毫無波瀾的清澈平靜的一個湖麵,那此刻便是一個海潮洶湧風雲變色的駭人場麵。
在喪失了將近兩秒的意識後,哥舒圖猛然醒來,隨之反手握著兵器橫於胸前環顧四周;加爾多森早已不見了蹤影。且不論那突如其來的;極其罕見的精神攻擊,就是這樣的行進速度,在哥舒圖的角度看來亦是少見。
隻是哥舒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喪失了近兩秒的意識後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雨水比先前更冷了,打在臉上那冰涼的感覺也更為強烈。就好比當初從杜拉格斯射出去那顆高爆連鎖彈頭底下活過來的一樣,呼吸的感覺在此刻尤為真實。要知道這可是能力者之間的戰鬥,兩秒;足夠代表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哥舒圖走回到木屋的房簷裏,又坐在了他剛剛的位置上;點起一根卷煙。“小五;出來吧,想不到你現在心眼挺多的。”
“老大!你沒事吧?”蓋倫應聲從木屋後快步走來。
“沒事,還好說;你剛才有準備救我嗎?”
“有吧!我想……!”
“什麼叫有吧?”
“你倆太快了,我好像……一時沒反應過來!嘿嘿!對了;老大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我明明已經掩蓋的很好了!”
看來同伴們的暫時離開確實是讓蓋倫有所改變。要在往日他絕對不會這麼用心;注意到哥舒圖那幾乎不露痕跡的動向而有所擔心的悄悄跟出來。更不會在跟出來後躲在木屋裏忍耐那麼久,要知道;蓋倫張狂的個性可隻是比耶魯低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早就發現你了,滿身的羊味。”
“這裏不都是羊嗎?”
“對!這裏是農莊;周圍都是紅角山羊;但那些都是活的!不像你!你可是一身的烤羊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