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講我自己的身邊還有我自個的。

我9歲的時候,然後我家裏邊我老宅子就拆遷了,拆遷完了之後就搬新房子去了。

晚上去之後,我剛住到那個房子裏麵頭四五天。

我每天從我自個的在我自個房間,在我自個床上睡著了,每天早上醒來在我爸媽床上。

開始我四五天我沒當回事,我就想著我說可能是也許我半夜睡著了,我媽我爸媽給我抱過去的。

完了之後,我們房間,我跟我爸媽房間中間隔著客廳的,就想著可能是夜裏麵給我抱過去的。

後麵連續四五天都這樣,都是我在我自己的床上睡著了,然後第二天早上起來在他們床上。

我後麵四五天我就反應過來,我說不對勁,我說小時候怕黑不敢自個睡,那也是在他們床上睡著了,抱給我自己床上。

我那天早起我就問我媽了,我說我怎麼個情況,我說怎麼我每天早上起來都在你們床。

他說你自己淩晨夜裏麵三四點鍾抱著枕頭哭著鬧著要睡我們床上來,我說我沒有,我一點都不知道,我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完了之後我媽聽完我說之後,她就撇了我一眼就不講話了,她做早餐去了。

我吃完早餐我要上課了,我就沒問他多話,我想的可能夢遊。

然後晚上放學那時候9歲,小學二年級晚上放學回來,我房間就多了一個小紅布包掛在牆上。

我就問我媽我說什麼,他說你別管,你該幹嘛幹嘛,他說紅包你別碰也別打開,你就別管他。

我說行吧,然後打那之後就沒這個事了。

還有長大之後的,之前我在穿迷彩服的單位,我也待過5年,然後我那時候我是海字頭的,我待的單位是海字頭的。

然後我們海字頭在虎門銷煙那個地方,在沙角我們有一個訓練基地,然後訓練基地挺邪門的。

訓練基地裏麵有一個油庫,以前拿來專門儲存戰備用的油的,但那個油庫每天晚上都需要有人值班,都需要有人值守。

然後油庫還比較偏,就需要翻過一個就是我們的住的營房,然後去後邊又翻過一個小山坡才到油庫。

但是油庫得24小時得有人在那值班,然後夜裏麵也需要兩個小時換一班。

我那時候在裏麵帶那群小兄弟,然後隔壁班有一個小兄弟,就是夜裏麵去值班了。

夜裏麵去值班得翻過小山坡,就一條小路,就那種小徑都不能叫路,就一條小徑。

邊上就有好多小罐,罐罐沒有人說那是幹嘛的,但是都不讓人碰,碰都別碰。

然後那會小兄弟夜裏就去值班了,挺賤的,就是腳去踢了踢幹嘛的。

然後第二天訓練的時候起不來了,跟他領頭的哥哥說,他說班長說說我腳疼。

——

我有點緊張,我有點因為這個事情是我初中的時候發生的。

蘋果4剛出那會兒的時候搶的人非常多,以我的剛畢業,實力根本買不起手機。

可是在北京經常會在地鐵口碰到很多新疆人,他們一整就跟你擠眉弄眼,然後把你帶到一個小胡同,然後問你要不要手機。

然後我就碰見一個新疆人,他把我從地鐵站引到一個小胡同,然後他就問我要不要手機。

然後當時說心裏話,蘋果手機我也沒用過,我也沒擺弄過,然後於是在他忽悠之下,我就真以為那個是真的,手機我就給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