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原看著滿地狼藉的禁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撫過殘缺的牆壁,眉頭微蹙。
“隼白你個混小子,居然跑來偷陰劍。”
“這東西太過危險了,根本不是尋常人能抵抗的了的。”
一念及此,他轉頭問道:“看守禁地的人都清點了沒,包括傷亡失蹤的。”
負責統計損失的騰蛇祭劍師連忙彙報道:“都是被打暈的,唯獨少了一個負責掌管門禁的蓁子小姐。”
“隻少了一個嗎……”紫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來還真是他……”
紫原不用想都能明白他想幹什麼。陰劍所蘊含的能量太過於恐怖,若是想要快速提升實力,自然是一個選擇。
可這劍,太過凶險了……
“派出去追陰劍的人怎麼樣了,有沒有追回來。”紫原問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陰劍給追回來,陰劍在外麵多待一天,失控的風險就越大,不能再拖了。”
祭劍師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我們讓木瀟去勸的,不過看樣子……被一刀削了……”
“……”
紫原深吸一口氣,隨即再次問道:“能推斷出它往哪去了嗎?”
人群中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顫巍巍的走了出來,雖然他雙手抖的幾乎不成樣子,但他的眼睛卻是明亮如同夏夜的繁星一般。這便是騰蛇一族的卜者,最擅卜算吉凶。
“首座,當在西方。”
西方……那不是鶴族地盤嗎?紫原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須,默默想道。
不管怎麼樣,既然是鶴族的地盤,那便有的商量,不過這破劍怎麼會去鶴族地盤上呢……
“我稍後便去鶴族那邊問問情況,你們把禁地修繕一下,封鎖住消息,不要讓外界得知陰劍失竊。”
……
秋笙揉了揉眼睛,感受到窗前灑下的陽光,方才察覺已然天明。
枕邊殘存著一縷若隱若現的芳香,而枕邊人卻是不在身旁,想來已經起來去練劍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方才戀戀不舍的爬了起來。
這世界或許誰都有可能背叛你,唯有床不會。
秋笙悠哉悠哉的穿著衣服,倒也不急,反正眼下沒有急事,又不急著去偷陰劍陽劍啥的,生活還是要放慢些節奏。
等會是去和霞種花呢,還是去陪優子看風景呢,還是去找伊鶴練劍呢?
“誒,這怎麼有一張琴?”秋笙的餘光瞥到案上的七訣琴上,“這不是,七訣琴嗎?”
七訣琴他可不陌生,他做的便是琴+劍穗的套裝。
不過,也許是官方太懶,這麼重要的東西,背景故事裏居然什麼都沒寫。
(那就讓我這個作者來瞎寫吧!)
琴身不知用何種木材雕刻而成,通體呈現一種近乎完美的弧度,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頗有一種神聖之感。而那琴弦則是頗為素雅的淡青色,整體搭配起來給人一種閑雲野鶴,與世無爭的感覺。
秋笙咽了口唾沫,這琴真好看呐……要不試著彈一下?
雖然上輩子沒學過彈琴,但是也可以試試嘛!
他輕輕的撥弄了一根弦。
七訣琴毫無反應。
他再次撥動了另一根弦。
七訣琴依舊毫無反應。
秋笙:……
罷了,回頭讓伊鶴彈吧。
他搖搖頭,推開房門,剛準備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時,優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麵前,撲了個滿懷。
“主人怎麼才醒啊。”優子撅著嘴,蹭了蹭秋笙。而後者則是笑著撫摸著她柔順的發絲。
“這也不晚啊。”秋笙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