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的鍾聲剛剛敲過,仿佛大家還沉浸在新年的喜悅之中,新學期便像惡夢似的開始了,有句話說的好啊:該來的躲不掉!
時間就像小河裏的流水,一屢一屢的從指間悄悄淌過,一眨眼,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是快大三了。唉,真是的,還一直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剛踏進大學校園,什麼都不懂,傻喇叭嘰的大一新生呢,嗬嗬!
一陣急促的手機振動聲,把我從夢中驚醒了,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把鬧鈴關掉,抬頭看了看寢室的舍友,正一個個呼呼大睡。心想反正是周末,便也到頭睡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上午11點,當我醒來時,發現舍友:阿柱,阿凱,阿立等人都已經起床了,有的在吃午飯,有的坐在床上看書。唯獨我依舊笑臥在床,該起來了,都中午了,應該去吃午飯了。還真是的,這時肚子也居然聽話的叫了起來,“咕嚕,咕嚕”。
穿好了衣服,這才突然感覺自己的左胸處,一陣一陣的發疼,特別是身子一動,疼的更厲害。怎麼了這是,心裏暗想,肯定是昨晚趴著睡覺壓的,沒事的,肯定一會兒就好了。於是便呲牙咧嘴的去衛生間洗刷去了。
盡管走起路來有點不便,但是我還是不想待在宿舍裏,外麵天氣這麼好。打死也不把大好時光白白浪費在宿舍裏。
本以為第二天就會沒事了,但是,一覺醒來,感覺更嚴重了,在舍友的勸告下,我便跋涉“千山萬水”來到學校門口的門診,看看到底是哪根筋在作怪。
我艱難的爬上了那高高的台階,就像一個年老體邁的老人爬上泰山的一百零八盤。
“哪裏不舒服啊?”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問。
“左胸疼,還是裏麵疼。”我指著自己的左胸說。
“哦。”
漂亮的女醫生還像不會看病還是怎麼的,什麼也沒說,就示意坐在一邊,看電視的一個男醫生過來,男醫生問了上麵一樣的問題,就接著問:
“咳嗽嗎?”
“恩,咳嗽。”剛說完,肺部一陣憋悶,我咳了兩聲。
“有沒有流鼻涕?”
“好像沒有。”
男醫生,頭也沒抬。
“這樣啊,那是感冒了,給你開點藥。”
我怔了一下,我是感冒了嗎?感覺怎麼不像啊。我沒有出聲,聽醫生的。醫生畢竟懂這個嘛。
“注意要多喝水,多休息。”男醫生補充了一句。
我應了一聲,接過了藥,一看:維生素C,感冒靈。我暈!
回到宿舍,為了早日擺脫病魔,我趕緊把藥吞了下去,等待著藥到病除的神效。
“拿的啥藥啊?”阿柱伸著腦袋問。阿柱是個東北人,滿口的東北味。
“怎麼?時光,你感冒了?”阿凱拿著我那來的藥問。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不是感冒啊,但是大夫給開了這些藥。八成他們也不知道。”我躺在床上對他們說。
他們咕嘟了一陣子,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的好好休息一下了,如果明天還不好,我就到校醫院去做個B超,看看到底是什麼東東在作怪。
星期一到了,早上起來,果然,疼痛一點也沒好,到底是什麼回事啊,真搞不懂,我的身體可一直是很好啊。
上午,勉強去上了課。
下午,我獨自來到校醫院。
一個和藹可親的中年婦女為我做檢查,那涼涼的聽診器,就像冰塊樣,我頓時清醒了不少。大夫在仔細的聽著,我都不敢看她看的眼睛,怕從他的眼睛裏看出讓我害怕的東西。大夫說沒有什麼異狀。
“小夥子啊,你身上怎麼這麼濕啊?”大夫盯著我問。
“剛才睡覺了,出了一身的汗。”我還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到那邊去做個B超吧。”
說完,她就領我來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
當我站在機器前,開始做透視的時候,我的心裏特別虛,仿佛做了什麼壞事似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我死死的盯著她們看。我想從她們臉上知道,我到底怎麼了。
透視結束了,我走過去,站在她們身邊,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她們宣讀我的“判決書”。
“小夥子,你家是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