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護士把我安排好了,便要我上chuang,接著又給我打點滴。我躺在床上,還是一個勁的疼,有時候呼吸都有點困難。
“你們是學生吧?”傍邊一個病人的家屬問我。
“恩。”
“是大學生?”
“是啊。”
“什麼病啊?”
“氣胸。”
“氣胸,是個什麼病啊?”
“就是肺裏有氣泡。”我有點煩,但又不能表現出來,我回答的很簡單。
······
“時光,你想吃點什麼東西,我給你去買。”大米問我。
“我什麼也不想吃。”我有氣無力地回答,真的吃不進去。
“那怎麼行啊,下午你也沒吃什麼東西。我去買點吧,你將究著吃點。”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吃點吧,過會兒就會餓了,而且明天也不知道怎麼樣。”凱在勸我。
我隻是笑了笑,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這個人就這樣,當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時候,就隻會笑了,也許笑是最好的語言,不過,有時也不盡然,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一會兒,大米從外麵回來了,帶了一包一包的東西,有水果,有礦泉水。看來他又破費了。
“來,時光,吃點東西吧。”
“你們吃吧,
我不想吃。”我沒胃口。
迷迷糊糊我睡著了,但是特別難受,不知道怎麼睡好了,因為不論怎麼側身都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清楚幾點了,但我猜肯定很晚了。我看見大米,還做在我床邊,守著我。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感到很對不起他們,因為我,他們受累了。我不想難為他們。
我從錢包裏拿出錢來,對大米說,
“你們上外麵找個地方住去吧,不用陪我。”
“不用,你快點睡吧,你別管我們。”大米搖著頭說,但是,掩飾不住滿臉的疲倦。
結果,不管我說什麼,他都不答應,一直守在床邊。後來從別人那知道,阿凱在醫院裏逛遊了一晚,實在困了,就買了包煙抽。
隻是,他們不知道,我的眼淚悄悄的滑了下來,沒有人看見。
這一晚,我睡的並不好,很累,很累。
第二天一早,大米和阿凱就去了外麵,買了飯回來。
“睡的可好啊?”他們笑著問我。
“恩,好啊。你們辛苦了啊。”
他倆苦笑著,搖了一下頭,我看到了他們的黑眼圈。我明白了,原來,都是善意的謊言。聽人家說過:善意的謊言是最美的!
“吃點飯吧,待會還要去拍片子呢!”
“謝謝你們!”此刻,我能說出來的,也就隻能是這句了,因為一切其他的話語,都是多餘的了。
看來是餓了,因為我吃了很多。
吃完了飯,我們又要去拍片子了。
在等侯拿片子的時候,班長居然來看我來了,聽說,他昨晚剛從山西趕過來,今天一大早,就來了,還沒來的急吃早飯呢,買了兩個肉夾饃就來了,嗬嗬。
片子終於出來了,居然還是那樣,沒有好轉,看來得做手術了。
班長給我辦了住院手續,押金5000塊錢,也是班長先給我付的。
在這個空隙,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把家人嚇壞了,以為我有什麼大毛病。其實,我不想讓家裏人來,也沒什麼大事,自己都大了,何況有這麼多好朋友,他們都會幫我的,但是醫院裏非要叫家長來。無奈啊!
一切都好辦好了,大米和阿凱要回去上課了,其實,他們回去也上不了,因為昨晚睡的不好。班長留下來幫我。
送走了他倆,班長就帶著我去我將要住不少日子的病房,住院部,三樓。嗬嗬,第一次得這麼大的病,要住院,感覺挺新鮮啊。
經過了一些登記,一些檢查,一些介紹,一些折騰之後,我便可以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了。但是換了好幾個病房,發現病人基本都是老頭,老太太,我那個鬱悶啊!隻有一個跟我查不多大的女孩,住在我的對麵,嘿嘿,還好啊,不是全軍覆沒。
等護士拿來了病號服,我穿上之後,我的住院生涯總算開始了。
也許不經曆白天,就不知道黑夜的可怕。
也許不經曆惆悵,就不知道醉酒的滋味。
也許沒有住進醫院,就不知道許許多多本應該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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