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引得周邊的賭客和兔女郎都圍了上來觀看,荷官又一次將滿當當的籌碼推到安小生的麵前,他臉上還是自信而淡然的笑容,淩逸軒則是興奮的滿臉通紅,十二把之後,在安小生那種不要命的賭法之下,他們倆麵前的籌碼堆得像座小山那樣高,大概已經有四百多萬的樣子。
齊少的臉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他已經輸得差不多了,居然連開十二把閑,他快要抓狂了,赤紅著眼盯著那荷官怒道:“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的?”
那荷官也是見慣風浪的人,一拍桌子毫不示弱的怒道:“我做荷官十多年了,而且誰敢在莫家賭坊裏做手腳?不嫌命長麼?齊少,運氣不好怨不得人!”
齊少大怒,拿出一張銀行卡仍在桌上,看著安小生怒道:“我要和你賭梭哈!”跟著衝著荷官大聲道:“卡裏還有六百萬,給我全換成籌碼!”
安小生淡淡的笑道:“你要找死我也不攔你,梭哈是嗎?我們換張桌子,免得你老是疑神疑鬼的。”
賭場裏很少見這種個人恩怨式的豪賭,眾賭客見齊少和安小生換了桌子,都一起圍了過去,齊少的籌碼換好,惡狠狠的看著安小生說道:“死胖子,我要你永不超生!”
安小生哼了一聲怡然自得的說道:“我這輩子隻會生一個,不會超生的,計生委主任!”
眾賭客哄然笑了起來,齊少凶狠的盯著安小生,恨不得把他吃了,憤怒的吼道:“發牌!”
“且慢!”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分開眾人,走到桌邊,他一身黑色燕尾服,領口打著蝴蝶結,動作很是優雅,頭發一絲不苟的向後梳著,顯得很是精神,他優雅的微微躬身說道:“兩位豪賭,我也忍不住想參加,不知道可不可以?”
齊少一瞪眼怒道:“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這個老頭插一腳做什麼?”
那中年男人其實一點都不老,被齊少惡語相向,也不氣惱,顯得涵養功夫甚好,微微一笑說道:“賭場規矩見者有份,兩位惡鬥,說不定我能從中取利呢?這種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
齊少恨恨的說道:“你也要找死,那就坐下吧!”
那中年男人一擺燕尾服的下擺,優雅的坐下,看了看安小生說道:“這位小兄弟真敢堵啊,從區區一個籌碼,隻一個小時就贏了那麼多,我也想會會小兄弟的賭術。”
安小生皺眉說道:“我不會什麼賭術,你想玩玩我就奉陪好了。”
換了一個荷官之後開始發牌,三人個發一張底牌之後,第二輪發牌,安小生是隻紅桃二,齊少是隻黑桃K,那中年男人是隻方塊A,那中年男人哦了一聲說道:“我說話,那就一百萬好了。”
三人梭哈的底注是十萬,安小生看了看底牌,不動聲色的跟了,齊少看了看底牌,臉上露出欣喜之色,也跟了。第三輪安小生發了隻紅桃三,其少時黑桃Q,中年男人是隻方片七,齊少囂張的笑道:“哈哈,我說話,一百萬,死胖子,你那些二二三三的別出來獻醜了!”
中年男人跟了,安小生淡淡的一笑說道:“梭哈!”跟著將籌碼全部一推,抱著手看著齊少。
齊少大怒:“你這是再學電影裏的賭聖嗎?老子不吃你這一套!我跟!”一推剩下的籌碼,惡狠狠的看著安小生。
中年男人笑了笑說道:“你們這是要一把定輸贏啊,我可沒那膽量,我不跟!”把牌一扣,靠在椅子上看著兩人笑而不語,他扔進了兩百萬,卻沒有玩下去。
荷官繼續發牌,第四張牌,安小生是張紅桃四,齊少是張黑桃J,齊少獰笑道:“就算我們都是同花順,你二三四的同花,隻怕是大不過我的KQJ的同花吧。”
安小生笑嘻嘻的說道:“也許你成不了同花呢?”荷官的最後一張牌發了過來,安小生輕輕的將牌亮了出來,卻是一張黑桃十,齊少麵色一變,黑桃十在安小生那裏,自己的同花順是不可能湊成的了,但荷官將齊少的牌發過來之後,齊少大聲的笑了起來,狠狠的把牌甩在桌上:“你也成不了!”那牌卻是一張紅桃五。
齊少獰笑著說道:“你最大的一張十,我的老K就吃定你了!”
淩逸軒急得冷汗直冒,手腳冰冷,一顆心幾欲跳出腔子來,但安小生卻還是淡淡一笑說道:“還有底牌,你現在說這話不是太早了嗎?”
齊少大怒一番底牌,卻是一隻黑桃A,大笑著說道:“你的底牌充其量也就是一隻紅桃A,怎麼和我鬥?”
安小生翻開底牌,卻是一隻方塊二,他笑嘻嘻的說道:“一對二總比你的A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