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鬆針酒賣出去之後,陸家也就隻能靠刺繡和賣草藥賺點錢。
這個鬆針酒倒是可以一直釀下去。
就是這個藥性比起五月份采摘的鬆針藥性要低一些。
價格上也會有所降低。
不過若是陸大石他們想弄,那陸楊也不會去阻止。
倒是這次賣鬆針酒的錢,到時候可以作為一筆啟動資金。
陸楊還是想釀其他酒。
上回他爹換了很多雜糧回來,也不知道他爹能不能同意他用這些雜糧釀些酒出來賣。
陸楊把這計劃放在心頭,打算到時候再跟他爹他們商量商量。
這天,陸楊照常吃完飯後回房看書,便聽到外麵有人喊他。
陸楊放下書,疑惑地走出去,看著這名臉生的少年不解道:“這位兄台,你有何事?”
少年道:“外麵有人找你。”
陸楊一愣,剛想問一下少年知不知道外麵是誰在找他,少年便離開了。
陸楊想了想,轉身關好房門後,便出了門。
陸大石背著背簍,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學堂門前。
這還是陸大石第二次過來陸楊的學堂。
之前過來,也是為了拜訪夫子。
之後陸楊便沒有再讓他們過來了。
陸楊如今性子也改了不少,想來他這次過來找陸楊,陸楊應該也不會生氣。
這樣想著,陸大石臉上的緊張也少了幾分。
隻是旁邊若有若無的打量,讓陸大石還是完全放鬆不下來。
陸大石心想。
好在他今天要給懷仁堂送藥草,穿的衣服都是幹淨整潔的。
就算有縫縫補補的痕跡,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這樣想著,陸大石也放下了心裏的石頭。
陸楊還未走出學堂大門,便看到了陸大石。
他連忙走過去,“爹,你怎麼過來了?”
陸大石一見陸楊,那些視線他也感受不到了。
“楊子啊,你娘知道你今天不回家,便想著讓我過來給你送些吃的。”
陸大石解下背簍,從裏麵拿出兩個罐子。
“這罐子裏的東西是你娘和你嫂子她們弄的,我們在家已經吃過了,挺好吃的。”
說著,陸大石把兩個罐子往陸楊懷裏遞。
陸楊看了一眼,便伸手收下了。
“爹,裏麵是什麼?”
“就是一些肉醬和鹹菜。”
陸大石把背簍背上,跟陸楊說了兩句後,便打算讓陸楊回去。
陸楊看了看陸大石身上洗得發白的衣服,便想起之前在王豐他們手裏拿回來的銀子。
他連忙把懷裏的荷包拿出來。
“爹,這錢是我之前借給同窗的,他們還了一些錢給我,這個你拿回去給娘。”
陸楊直接把荷包裏的三兩碎銀遞給陸大石。
因著周圍人不少,陸楊是把陸大石拉到角落裏才把錢給他的。
陸大石感覺手感有些不對,連忙打開手看了看。
“這麼多?楊子你之前都是把錢借給同窗了?”
陸楊點頭,麵不改色地說道:“是啊,爹,他們急需用錢,我想著我手裏還有些錢,能幫一把是一把,畢竟是同窗。”
陸大石又驚又喜。
以前村裏便一直有人說陸楊花著家裏的錢在縣城裏大吃大喝。
如今想來,這些人說的話都是因為嫉妒。
想到這,陸大石笑道:“這些錢你拿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