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得回來一趟,也沒說什麼話,便又要離開了。
劉曉心裏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
陸楊走過去,拍拍劉曉的背。
“娘,下次放旬假我再回來,這次有事,我早點過去把這些鬆針酒換成銀子,你也能早點安心下來。”
劉曉一聽,歎道:“娘知道了。”
陸榕在陸楊回房換衣服時,便去跟李伯說了一聲。
讓李伯吃完飯後,把牛車趕到他們家門前。
一炷香後,李伯趕著牛車過來了。
劉曉跟陸楊說了幾句囑咐的話後,便從荷包裏拿了一兩碎銀給陸楊。
陸楊沒推遲,謝過之後便接下了。
他手裏沒錢,去到縣城之後說不定要用到錢。
拿著總歸心安一些。
陸大石和陸柏兩人這會已經把四個酒壇子搬到車上放好了。
陸楊見狀便跟家裏人道別。
因著陸楊一人搬不了這麼多酒壇子,陸柏和陸鬆會跟著去縣城。
三人上車坐好。
劉曉給了陸柏二百文錢,又叮囑了幾人兩句後,便讓他們早去早回。
李伯扯了扯韁繩,牛車慢慢動了。
現在村裏人都還在家裏吃著飯,牛車出來時並沒有遇到村民。
牛車到縣城時,正是午時。
李伯見時間也差不多了。
便打算直接在縣城裏等一會,省得再來一趟。
三人跟李伯道謝後,便往陸楊指的酒肆方向走去。
陸楊打算先去這些酒肆裏麵看看能不能把三壇鬆針酒賣出去。
若是實在不行,到時候他再去其他地方問一問。
辦法總比困難多。
就是得多花些時間罷了。
陸柏和陸鬆也不懂這些事,不能給陸楊什麼建議。
兩人以前在縣城裏買東西都很少。
更別說要去跟人談生意了。
兩人能在陸楊跟人談生意時不緊張都算好的。
陸楊手裏捧著半壇白酒。
陸柏手裏抱著兩壇鬆針酒,陸鬆手裏則是抱著一壇。
三人輪流抱著,倒是不會太累。
陸楊帶著陸柏兩人去了三個酒肆。
發現酒肆的價格跟他之前打聽到的都要低一兩銀子左右。
此時,三人正站在街上。
周圍人來人往的。
陸楊看了一眼身後的酒肆,低頭開始沉思。
他能理解這些酒肆的做法。
卻不打算在酒肆裏賣掉。
鬆針酒也算是藥酒。
實在不行,他可以去煥春堂那邊看看。
心裏下定決心之後,陸楊帶著陸柏和陸鬆往前麵走去。
若是他沒記錯,前麵便是一間酒樓。
規模中等,這白酒倒是可以過去瞧一瞧。
陸楊想得認真,一時間倒是沒有注意到陸柏和陸鬆兩人的臉色。
陸柏看了一眼正走在前麵的陸楊。
轉頭看向陸鬆,見陸鬆也是一臉沉思的樣子。
想了想,陸柏便道:“二弟,你說小弟這是在想什麼呢?”
一兩銀子一壇酒,陸柏覺得已經不錯了。
甚至還有人開到了一兩半一壇的樣子,但是陸楊就是沒鬆口。
陸柏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在陸楊跟酒肆掌櫃說話時,他也沒有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