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值的日子,那自然是非常舒服的。
陸楊給平安和曦月各買了輛自行車,趁著春意漸濃,尋了個天晴的好日子,一家四口騎著自行車外出遊玩去了。
說起來,他在京城這麼久,竟是也沒有認真地看過這裏的山水景色。
如今轉眼便已經步入中年,他這一回首,竟是發現自己還真是除了那固定的幾個地方,其他地方是沾也沒沾。
好在也不算晚。
如今靖朝對於女子的限製很少,你要是想出來逛逛,不管什麼年齡段,隻要能保護好自己,那你想出來就出來。
而這一階段,是屬於潛移默化的。
甚至都沒有特意的明文規定,隨著靖朝經濟的發展,各處招女工的廠子也多了。
久而久之,便也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陸楊帶著白芊芊幾個,從家裏出發,騎著去了京城的各處景點。
此時的自行車,還是稀奇珍貴的。
陸楊買這兩輛自行車,自然也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如此。
他隻說了想買,下麵人便就給他留了兩輛。
剩下的現貨,也都被那些有權有勢之人給買去了。
對於這樣的潛規則,陸楊看在眼裏,卻是不打算做什麼。
畢竟,他也做不了什麼。
他能做的,便是讓售賣這些自行車的人,分出一部分賣給普通老百姓。
至於另外一半,陸楊也不做幹涉。
畢竟也都是真金白銀買下來的,不是白給。
陸楊說是遠離了朝堂,但因為皇上不放手的緣故,他沒能完全抽離這個朝堂。
如今,也相當於是放假了。
陸楊隻想盡情的玩,帶著家人高高興興的。
免得到了最後,一回想便是後悔。
白芊芊待家習慣了,就算能自由出入,她也是習慣性地待在家裏。
若非曦月央著要出去,她估計一月裏,也出不了幾趟門。
如今陸楊帶著他們幾個這逛那逛的,白芊芊心裏高興,卻是又有些心慌。
尤其是看到陸楊那頭半白的頭發時,心裏便更是不安。
她是最先發現的,但她沒敢問。
那會正是爹娘離去的時期,她怕她這一問,便會勾起陸楊的傷心。
她半夜有時會突然驚醒,至於做了什麼噩夢,她也記得不太清。
反正每回驚醒,她便要靠近陸楊一些,聽著他的呼吸,心裏才覺安心的。
而這股不安,隨著陸楊帶著他們遊玩了更多景點時,越積越多,終於有一天,白芊芊開口問了出來。
“夫君,你為何會想著帶我們出來遊玩?”
春風化暖,百花齊放,湖邊的花花草草長得正是嬌豔翠綠的時候。
湖麵波光粼粼,湖畔樹枝倒影重重,看起來就是一幅天然的水墨畫。
周圍不少過來遊玩觀景的行人在說說笑笑,陸楊原本正坐在亭子裏看著湖麵發愣。
聞言,他轉頭看向白芊芊,拍了拍身旁的位子,讓白芊芊坐下再說。
白芊芊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摘著什麼東西的平安和曦月,知道兩人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後,便坐了下來。
陸楊看著,笑道:“我如今在家閑著,天天在家待著,總也會無聊的。”
他猜測道:“可是不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