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懷打開紙條,上邊赫然寫著清澄二字,看完之後,他把紙條遞給月初。
月初早就知道青懷一定會抽到清澄,所以接過後並沒有去看,隻見她笑著拍了兩下手,遠處門邊的舞伎便是將一把門關上。
看著這一幕,三人猶為不解,可是不等問出緣由,月初卻是對著青懷比出手勢:“青懷公子,請吧。”
“什麼意思?”青懷很疑惑“剛剛不是說好,抽到舞妓隻會退銀子的嗎?”
“按照約定是這麼一回事,可公子您抽到的並不是舞妓,”她的笑容頗有深意“而是我們香麗院的老鴇。是我請您上去?還是您自己上去?”
依照月初現在說的話,再結合剛才簽箱裏的靈力波動,青懷哪還不明白他這是被人擺了譜子,特意挖好個坑等著他跳。心知香麗院的不簡單,所以他沒有選擇貿然出手,裝作妥協樣子走出兩步後,在接近月初時再是趁她不備猛地揮出一拳,
月初似乎早就預料會是如此,側身躲避青懷揮來的拳頭,同時抬手在他胸口一拍,青懷隻感自己的氣海像是被人封住一般,無法調動一點靈氣,不等反應,兩隻邊手腕如約感到一股溫熱感,看去時月初已經鎖住他的兩隻手臂,緊接著後腰遭受一陣頂擊,片刻功夫,他便被其控製,絲毫不能動彈半分。
見狀,柳青旋與孔子夜相繼想要前去阻止,可在剛一靠近,一道身影卻是跳到身前,他們防備不及,各自都被擊中胸口踉蹌的後退兩步。
看清麵容,出手之人正是霜兒,
深知霜兒的實力,兩人沒敢輕舉妄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青懷被月初帶走。
“你們要對他做什麼?”柳青旋捂著發疼的胸口質問道。
霜兒看了看樓上的月初兩人,冷淡道:“會做什麼是媽媽決定,但能保證的是他不會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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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房間外,月初在把青懷推進門,便將大門直接關閉。
青懷在從地上站起身,發現門被月初反鎖後,他抓起身旁的凳子正要砸門時,卻是無意看見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清澄坐在茶桌前,悠悠傾斜手裏的茶壺,期間沒有看過青懷一眼,直到在將茶水倒滿杯子移到對麵,她才是抬起頭:“坐吧。”她臉色紅潤,麵頰處塗敷著淡色的胭脂水粉,嘴唇塗有口脂也會紅上許多,像是為見青懷有過精心打扮一般。
見此青懷沒去理睬她,拿著凳子想去繼續砸門。
“站住!”
聽到後方的清澄的聲音,在青懷轉過頭,便見一柄長劍飛在空中正就抵在他的額頭,看向清澄,他正歪著頭,臉上得意的笑著。
見罷,青懷隻好放下凳子:“你費這麼大勁找我過來,難道隻是為了喝茶?”他沒有靠近清澄,始終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你抽到我的簽,來了我的房,找你過來幹什麼,你應該比我明白。”她嘴角微翹,語氣中帶著幾分嫵媚,就和新婚洞房,那嬌羞的新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