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等了將近半小時,暫時結束拍攝得以休息的景恬,是挽著曾梨的手,回到了休息點。

因為已經有工作人員知會過,所以景恬是知曉洛珈前來探班的事。

從剛剛開始,臉上就一直掛著笑容。

這可是讓她被曾梨等人沒少調侃。

不過這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好心情。

鬆開曾梨的手,景恬是非常自然的來到洛珈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

然後是讓小晴把手機拿給她。

“芷言姐她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景恬從小晴的手中拿過自己的手機。

然後是扭頭對著洛珈詢問道。

“沒有,她那大忙人,哪有時間跟我聯係。”

洛珈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景恬口中的芷言姐是他大伯的女兒。

比他和景恬要年長三歲,不折不扣的商業女強人一枚。

早在大二的時候,通過與長輩打賭的方式從家裏獲取了一筆資金。

接著拉攏了幾個能力不錯的校友。

組建起草台班子,一塊進行創業。

雖然過程不能說一帆風順,但其所創立的風投公司如今實力已經是不容小覷。

在多個國家都有著投資項目。

因此常年是滿世界飛。

洛珈上次看到他這位堂姐還是大年初一的時候。

大年初二的上午,他這位堂姐就再次出差,不知道飛哪嘎達去了。

據說他大伯為此是氣的多喝了幾杯酒。

不過在洛珈看來,這完全是他大伯貪杯,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喝酒的借口。

因為健康問題,洛珈他大伯平常可是被大伯母嚴格管控著。

為此,夫妻兩個沒少鬥智鬥勇,弄出了不少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芷言姐她今天早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景恬撩起了耳邊的碎發說道。

“我姐她給你打電話是因為什麼事情?”

洛珈挑了挑眉,心裏是突然生出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怎麼,怕了?”

景恬帶著調侃意味的反問道。

“血脈壓製,這不是很正常。”

洛珈攤著手,光棍的說道。

他那位堂姐大多數時候,其實是挺好相處。

但親近之人都清楚,這就是一個皮白餡黑,腹黑的主。

如果有誰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那絕對會倒大黴。

哪怕打起十二分警惕的進行防備。

也會被他那位堂姐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的手段給整得懷疑人生。

一個個前車之鑒是告誡著洛珈,絕對不能得罪自家這位堂姐。

適當的認慫,放低姿態,才能讓自己過得更舒坦。

“芷言姐她打電話給我,其實也沒什麼。”

“就是關心一下咱倆的近況。”

景恬擺了擺手說道。

“跟我姐相處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她突如其來的關心。”

洛珈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心中那不太好的預感是越發強烈。

“難不成你最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得罪了芷言姐?”

景恬聞言,認真的思索了下。

也覺得洛珈的這個擔心並非不無道理。

“沒有,這期間我們連通話都沒有進行過。”

“又怎麼可能得罪到我姐。”

洛珈是立馬搖頭否認道。

“沒準就是因為你沒有聯係芷言姐,所以才會不小心把她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