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諭。”
宋諭正在路上走著,忽聽見身後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回頭,發現那人是蔣天,那人此時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不知蔣天湊近,跟宋諭說了什麼,倆人便急匆匆離開了。
南宮玉在不遠處看得真真切切,她和時析默契地對視一眼,便一個的往那兩人的方向趕去,另一個往教室趕去。
南宮玉回到了教室,卻久久不見趙星星,她心想:遭了,晚來一步。
另外一邊時析也跟丟了,似乎是對方知道了有人跟著,特地彎彎繞繞避開了他。
南宮玉和他彙合,兩個人簡單說明了情況,就去了教導處。
“李主任,這件事情真的很著急,我懷疑是他惡意報複,能不能多派點人去找,您也知道蔣天這人,把他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南宮玉著急道。
可李主任卻是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水,才開口:“哎呀,南宮同學和時同學,我知道你們擔心朋友是好事,可是我前幾天剛得到蔣同學的保證,他說他會好好道歉了,蔣同學嘛,可能是害羞,過一會兒幾個人就回來了。”
南宮玉說破了嘴也動搖不了對方,她隻好和時析兩個人先出去了。
時析安慰道:“你先別急,肯定能找到的,我們一起找。”
南宮玉點了點頭,握住他的手說:“對……對!我們一起找,這樣快一點,趙星星雖然練過,可是她的心思單純,比不過蔣天的黑心思,我們得快一點。”
時析卻拉住了她:“先別急,我們多叫幾個人,估計蔣天他們也做足了準備。”
……
趙星星和宋諭此時被分別綁在了兩邊。
麵前是蔣天和他的一群小弟們。
蔣天扇了趙星星一巴掌,惡狠狠開口:“老子長這麼大從沒被你這麼羞辱過,自從那天你讓我當著全班人的麵出醜,我就想好要怎麼整死你了。”
宋諭拚命掙紮,大聲喊道:“有本事打我啊!打一個女人算什麼!”
蔣天緩緩轉身,慢慢開口道:“你?我當然不會忘了你,要不是你多管閑事,老子也不至於被關那麼多天。”他慢慢回想起那幾天他的老爸用皮鞭抽在他身上,要他給趙家道歉,他就恨上了。
蔣天心想你從小就沒管過老子,每天都是把那些破事放在心上,到處巴結有錢人,所以,蔣天從小就發誓他要做被所有人畏懼的人。
“給老子往死裏打,出了事我擔著!”蔣天開口,退出了人群。
小弟們麵麵相覷,卻誰也不敢動手,一個人開口道:“老大,我們這麼多人,他們會被打死的吧,老大,我們不是隻用來撐場子嗎?”
蔣天回頭,瞪著說話的那人道:“你的意思是…想得罪我?”
小弟搖了搖頭,說了句不敢。
“那就給老子打!”
這下四五個人也不敢說話,隻敢上了。
宋諭拚命挪向趙星星替他擋住了那些人的拳腳。
趙星星哭著喊道:“不要……宋諭不要!”
宋諭俯身罩著趙星星,虛弱的開口:“趙星星,如果還有機會見到你,我想對你說我愛你,如果……非要給這份愛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趙星星哭著喊著他的名字,不久也精疲力盡,模糊間,她看見南宮玉他們趕來了。
宋諭,你一定要撐住,我想親耳聽見你說出那三個字。
趙星星再次醒來,是在醫院。
南宮玉見她醒了,就開口詢問:“怎麼樣?你這次突然暈過去,是不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了……哦對,要不要喝水啊?我去給你打水。”
趙星星拉住南宮玉,焦急地詢問:“宋諭呢?宋諭在哪?”
南宮玉有些莫名,她疑惑的開口:“宋諭?宋諭是誰啊?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趙星星發愣,做夢?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夢呢?宋諭他怎麼可能是一個夢呢?
後來趙星星出了院,她看著街道來來往往的車,她莫名回頭看,車的排列十分清晰有序。
“真的是夢嗎?”趙星星喃喃開口。
南宮玉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趙星星問:“阿玉,我剛才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我夢見了一個男生他叫宋諭,我好像一開始就很喜歡很喜歡他,哦對了,還有你,你很喜歡一個叫時析的人。”
“時析?”南宮玉印象裏並沒有這個人,不過她還是靜靜地傾聽趙星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