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說得很有歧義，好過讓別人糟蹋她的老乞婆，言下之意是可以讓胡楊糟蹋了？
胡楊正在做俯臥撐呢，他早晚都要做三組，次數遞增。
他不想耽誤鍛煉，先將楊欣的攝像頭關掉，然後插上耳機發了個信息過去：“咱們語音。”
楊欣倒是很爽快：“語音可以，不過視頻就不行了，我沒攝像頭的。”
這個小騙子，胡楊心中甚覺好笑，他已經欣賞她半天了，她卻要騙自己沒攝像頭的。剛才還說要見麵，現在卻連視頻都沒膽，女人的戒備心天馬行空，突然就來了，完全是沒道理的。
於是兩人語音上了。
“喂，是你嗎？”楊欣問，她的聲線不錯，帶點鈴音。
“不是。”
“唔，聽你聲音還挺稚嫩的，一定是個小P孩子吧。”
胡楊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回答她：“你不是說你需要特殊服務嗎？說。”
楊欣聽他那邊有些氣喘，狐疑道：“混賬話，什麼特殊服務，我隻是有點細節要求而已……你在幹嘛？為什麼氣喘籲籲的？”
“zuo愛做的事。”
楊欣驀然紅了臉，她認真聽了聽，心想這小子不會真在做那種事吧？
“小混蛋，別在姐姐麵前造次，姐姐可是過來人，什麼事我沒見過？小心我揍你的小P蛋。”
見她裝熟女教訓人，胡楊幹脆啥話都不說了，隻是用力地做俯臥撐，做得氣喘如牛。
楊欣倍覺無趣，不管胡楊究竟在做什麼，聽一個男人這麼“銷魂”的喘息聲都會激起不該有的聯想。
“這樣，我想讓你幫我代練，不過我不是全盤交給你，在我自己有時間的時候我就自己練，餘下的時間就交給你代練。”
胡楊明白了楊欣的意思，這種代練之法確實不太好辦，胡楊必須要隨時聽她的命令，因為鬼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有時間，如果早上4點鍾她突然想起要號子了，自己還得爬起來伺候她嗎？
“怎麼樣？能不能做到？其實我這樣做你還省事了啊，錢我照你開的全日製的價格給。”
楊欣在追問。
“能。你把賬戶信息給我，我馬上幫你辦理”胡楊沒再猶豫，他想到自己可以再次改造一下黑蝶來滿足她的這個願望。他不能推開顧客，那將違反他的原則。
“嗯，你幫我再練一個號子，全日製的練。”
“好。”
“嗯，現在我就是你的顧客了，顧客是上帝，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為我服務。”
“……”
楊欣果然是即時申請了一個全新的號子，不過卻是個男號，還是獠牙猙獰的獸族。她原本的號子叫“老乞婆”，而新申請的號子叫“老乞丐”。
這女孩也太有才了，感情她這個號子是為她的男朋友預練的，嗯，可憐的男人。
加上楊欣的這兩個號子，胡楊現在已經接到十二單生意了。一個月後，保守最低的收入都會將近有一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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