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辰聽著頻頻點頭,疑惑的看向兩人,淡淡一笑。
道:“想要知道還不簡單?問問這位夫人不就知道了。”
“這位夫人。”林辰看向女子,道:“你說說哪位是您的丈夫?”
女子聞聲,深呼吸一口,“我的丈夫乃是睿達郡王。”
“怎麼可能!她為什麼這樣說?”
“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
“陳老爺不可能搶奪他人的妻子。”
...
百姓議論。
“你個臭娘們,你是見我陳家被奸人所害,沒落了,所以想要攀高枝去西涼嗎?”
陳天彙一聽,憤怒凝視女子,一把拉過來,意欲責罵。
“原來如此,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賤人。”
“陳家的確沒落了,貪圖榮華富貴。”
“麼得,太氣人了。”
...
眾人議論紛紛。
林辰眉頭一挑,陳天彙口中的奸人是我嗎?
“放開我,你拉痛我了。”女子感受手臂被拉扯,不停的掙紮,睿達郡王欲哭無淚,搶奪。
隻見女子對著林辰高呼,“我乃是大景西部邊境之女,我們與西涼國交壤,在我們那邊與西涼通婚很是正常。”
“半月前,我們早聞大景文治開年,如今修身養息,便打算來此遊玩,順便看一看,是否有適合的門生做生意。”
“一路走過多處,今日坐船,這人與我丈夫攀談,協商要做生意。”
“卻不料,他卻強說,我是他的妻子。”女子對著林辰高呼。
“好像也有點道理啊!聽說西部的確如此。那你說誰說的是真的啊?”
“當然是女子說的是真的啊。難道他還不認識自己的丈夫不成。”
“但萬一他就是怕受苦,所以想去西涼呢?”
...
眾人議論紛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百官也是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敢胡說八道。”陳天彙氣憤,意欲再次拉扯。
“啪!”
陡然林辰驚堂木一拍,打斷陳天彙的行動,看向陳天彙道:“你說女子是你的妻子,除了嘴巴上說,還有什麼證據嗎?”
“我家人都知道。”陳天彙理所當然道。
“我家人也是知道。”睿達郡王接過話開口。
“額...”林辰愕然,你們兩家一個在外地,一個在西涼。
這是故意給我拖延時間吧。
頓了頓,又看向陳天彙,道:“考證起來太難,有沒有其他的,比如你知道的,但其他人不知道的。”
“我的妻子胸前有一顆黑痣。”陳天彙果斷。
“你怎麼知道?”睿達郡王憤怒的看向陳天彙。
女子也是詫異無比,不敢想象。
“什麼意思?什麼叫你怎麼知道?”
“也就是說,外族人認為陳天彙說的是真的。”
“我怎麼感覺外族是順著陳天彙說的而說,其實他根本不知道。”
...
眾人紛紛懷疑,惹得睿達郡王氣得直跺腳。
林辰眉頭一挑,不管如何,看看再說吧,對衙役道:“你去找個穩婆來看看。”
“遵命。”衙役開口,隨即離開。
剛走出大門,又瞬間回來,外麵那麼多人,難道還沒有一個穩婆?
“參見陛下,參見各位大人,參見林大人。”穩婆環顧眾人問好。
“你帶女子去後堂看看。”林辰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