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插入她柔軟的發絲之中,摩擦過指腹的柔軟絲滑觸感,格外舒服。
不見他,不代表他就沒辦法靠近她。
林暖溪,並不是個天使。
她太過清澈溫暖,太過陽光純白。但這種毫無瑕疵的純白色,卻散發著致命的蠱惑誘惑。
誘發的讓人想要狠狠蹂躪,狠狠占有,狠狠弄髒,把她這種純白玷汙,染上隻屬於他北堂耀日的色彩。
閃著金屬色澤黑耀石般的鷹隼眸子,稍稍冷銳的迷離。
“暖溪……”
俯下身,北堂耀日親吻拂過她漂亮的耳際輪廓,下滑到柔美纖細的脖頸處。
輕輕摩挲的舒服癢感,讓林暖溪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唔噥一聲。
唇角微揚,他修長的手指順著林暖溪纖細的脖頸,深入到衣領口。
一顆,兩顆,北堂耀日動作輕柔而緩慢,解開著她衣服上的扣子。
微微動作的癢感,讓她再次很自然的從喉嚨裏傾瀉出一聲舒服嗓音。
這濕潤柔軟的聲音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催情劑!
這種嬰兒般毫無防備的深沉熟睡感,讓他腹中升起一團燥熱急切的火。
俯下身,北堂耀日把這具柔軟的身體,壓覆在床上!
溫柔又強勢的掠奪方法,林暖溪最大的反應隻有到皺起眉頭的程度,卻仍睡的深沉。
夢中,周身被一股氣息環繞不散,稍稍靠近一聞,全身就會湧過一遍異樣快樂輕盈的愉悅感,像是在漫步雲端,卻突然跌入柔軟海洋。
被能呼吸的海水溫柔包圍,柔軟無力卻又格外舒服。
好長………………………………的一個夢!
等林暖溪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真的像是在夢中一樣,在能呼吸的海水裏,遊泳很長時間。
全身都酸軟綿綿,沒有力氣。
明明是睡了一大覺,但是卻感覺非常累。
林暖溪摸摸額頭,溫度正常,一定是自己睡的時間太久,所以才會覺得暈暈軟軟。
“你可真能睡。”
嗯?
慵懶的一句話飄入耳朵裏,林暖溪揉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江薄手裏把玩著精致的轉經筒,像是在這裏坐了很久,又像是剛剛來。
“薄少爺,您有喜歡看人睡覺的嗜好?”
“剛從寺廟回來順便來看看,你都睡了整整一大天。”
“這是什麼特效滋補藥?我覺得更像是安眠藥。”
這一大天睡得,簡直就像是遊了一整天的泳。
江薄嘴角微微一彎,泛起一抹讓人猜不透的笑意:“怎麼,睡的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很累。”林暖溪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好像在遊泳。”
遊泳,這個比喻林暖溪用的太恰當不過。
江薄笑的肩膀輕顫:“遊泳是相當費體力,你覺得累也很正常。”
“什麼?”
“沒什麼,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
消耗體力之後,當然要補充營養。不然,怎麼承受得起第二天的“遊泳”?
……
有的時候,江薄真的很嫉妒北堂耀日手中這該死的便利職權。堂堂聯邦少將軍官大肆利用手中職權來謀取自利,他是不是應該去通告一下,讓他北堂耀日收斂一點?
能從帝少臉上看到他不爽的表情,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江薄也隻有這樣壞笑著沉浸在YY虐他的情境之中,恢複下自己過大的壓力。
不過,替人當傳話筒,的確是件非常不爽的事情,尤其對方是不能招惹的帝少!
“三十分鍾內把菊花茶送來,第一,林暖溪親手煮的;第二,必須熱的。”
電話那頭,是該死的絕對命令!
江薄啊江薄,誰讓對方是帝少,你隻能該死的認命!
撂下電話,江薄迷人的笑容簡直能讓人喪命!
“告訴林暖溪,我現在喝不到她的菊花茶會死人,讓她煮給我喝。二十分鍾內你要辦不到的話,就去地獄跟閻王道歉吧。”
“是,是少爺!”傭人嚇得連忙點頭,少爺笑的太過迷人,這種迷人絕對能把人殺死!
林暖溪沒有拒絕的權利,因為她和江薄之間的那份合同,她本身也是帕拉林卡莊園的仆人,隻不過是高級的管事仆人。
喜歡喝菊花茶,那她隻有乖乖去煮的份兒。
林間,軍營住宅地。
一架黑色直升機狂風嗡鳴的停在軍部空地上。
飛機剛停穩,一個人抱著保溫桶直接從飛機上跳下來,朝著少將帳篷地方跑去。
一把長槍攔下了仆人的去路。
“站住。”
“我是來給少將送菊花茶的。”
仆人望著眼前士兵手裏冰冷的槍,吞了吞口水。
裏麵傳來一聲放行的命令後,士兵才挪開身子讓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