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哭著,這肩頭呢,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轉頭一看,是二姐,二姐牽著我的手惡狠狠的說道,臭小子,你跑哪兒去了?你爸媽都快急瘋了,快回家狠狠地收拾你。於是呢,牽著我的手就往回走,走到一半兒,我急了,眼前的墳堆。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密集了,這時候呢,我也發現不對勁兒,二姐的手太涼了,明明是夏天,但她的手比我吃的冰棍還涼,借著月光,我忽然發現二姐的脖子上趴著一個蟲子,仔細一看,那是一隻蛆,我雖然小,但我不傻,我猛然的甩開二姐的手,我站住,她也停了下來,轉頭不耐煩的問道,怎麼了?趕緊走,爸媽一定著急。我一即呀,脫口而出就說,我,我想尿尿。他不耐煩的擺擺手,我便趁機的走到了一個墓碑旁邊,脫下了褲子,可是哪裏尿得出來?我心裏越急越尿不出來。這時呢,我忽然感。哎,這小腿呀,被什麼碰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差點叫出聲來,原來是麗姐,麗姐還是那麼好看,雖然此刻她半個身子還埋在土裏,但是臉上依然是和藹的笑容。他著急的指了指那個類似我二姐的東西,擺了擺手,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示意我趕快走。猶豫了一下,心裏亂糟糟的,最後是狠了狠心,還是朝著麗姐坐的方向就跑了出去。
我幾乎是拿出了所有吃奶的力氣,隻感覺到這風在我耳邊呼呼地刮著,身後傳來了一聲尖叫,我也沒敢回頭,卯足了力氣向前衝,感覺像是過了半個時紀,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村子口,不知大家呢為什麼沒睡,各家門口都有小黃燈亮著,門口的劉叔看到了我,欣喜的向我走來,而我則是眼前這麼一黑就暈了過去。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稍微挪動了一下,卻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在旁邊抽著旱煙的父親先是驚喜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當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之後,這父親的臉呢,越來越難看了,把我拽了起來,叫上劉叔,我們一起走向那片墳地。白天的墳地呢,不再恐怖,我們轉了好幾個圈兒也沒有發。見啥不對的,父親也就放下心來,認為昨晚呢,可能是我做了一個夢,我著急的辯解發誓,他們兩個卻是笑而不語,正在這時,我急眼了,忽然發現一樣東西,忙拉著父親的手向前走去。來到這裏,父親和劉叔已經驚呆了,地麵上不知何時時露出了一隻手掌,慘白的骨架指著西方,而墓碑上的人名赫然寫的劉利。回到家裏,父親請來了附近的神婆給我驅邪,強迫我喝了很多的福水,父親呢,然後拿出了錢請劉叔把麗姐的墳給翻新了,不久以後更是帶著全家人離開了這座小鎮。
關於小時候的。我已經很模糊了,但是唯獨這件事兒,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我有故事,我也有酒,就少一個愛聽故事的您,本地故事到此結束,我們下一個故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