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從聾老太太家出來。
何雨柱心中躍躍欲試,他一門心思想弄回父親何大清的彙款。
父親每個月給他們兄妹倆一人五塊錢,到現在有十一年了。這是一筆巨款。
弄回來,自己娶親的費用就解決了。
還能餘下一些,為未來生孩子存著。
然後他隻需在外接私活攢錢,給雨水準備讀書的學費和結婚的嫁妝。
重活一世,這筆屬於自己的錢不拿回來,心裏的結無法解開。
他按照聾老太太的計謀,用一個網兜把五條小魚裝好,拎著去了東廂房。
一大媽開門見是他,高興地喊道:“柱子,快進來坐!”
易中海正坐在窗戶邊上,喝著茉莉高碎。
何雨柱遞上網兜:“我今天上午去釣魚,收獲蠻多,送給您和一大爺解解饞。”
一大媽推讓一番,接過去。
“一大爺,茉莉香!哈哈。”何雨柱笑著走向易中海。
易中海嘴角含笑:“他一大媽,給柱子來一杯高碎。”
何雨柱坐在易中海旁邊,品嚐高碎,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一大爺,我是記住您的話了。
男人名聲最重要,我決定去一趟保城。”
一大媽不解地問:“好好的,你去保城幹嘛?”
“去受氣?
你忘了,前些年你帶著雨水去尋父親。
人生地不熟,兄妹倆吃盡苦頭。
可何大清根本就不見你呀?”
何雨柱心情沉重地回道:“所以,我要去問問父親,為什麼拋下我們兄妹,隻顧自己快活?”
他越說越氣,站起來,情緒激動地說道:“他丟下我們,我不怪他。可他一分錢沒給我們留下,那時候雨水才多大?這麼多年,他對我們兄妹倆是不聞不問。”
他邊說邊盯著一大爺易中海。
聽他說到這裏,易中海眼神閃爍了幾下,手微微有些顫抖。故意品茶,沒有馬上說話。
一大媽一臉尷尬,緊張地雙手扯著自己的衣角,也沒接腔。
何雨柱繼續一臉激憤:“現如今,我長大了。如果我不養他老,那我還會落下個不孝的壞名聲,街道和大院裏都可以指責我。這是什麼事兒呀?”
“我不去當麵罵罵他,這心中積攢多年的怨氣,就沒法消除。”
易中海這時已經冷靜下來,他斷定何大清不會見傻柱,所以,也沒什麼好緊張的。
他淡淡一笑:“你若有心結,去看看也好。”
這次試探,何雨柱心中有底了。
隻要他手裏拿著硬材料,易中海肯定乖乖退錢。
到時候,說不定還有機會訛他另外吐出一些錢來。
第二天早晨上班後,何雨柱去還魚具給張金財主任。
路上碰見保衛科長陳金山,對方笑著和他打招呼:“何師傅,我們今天要去保城出差。我記得你父親是在那邊,要不要搭我們的順風車,去看看你父親?”
哈哈!
剛要睡瞌睡,就有人遞來一個枕頭。
他掏出一支煙遞給陳科長,急問:“什麼時候?”
“中午吃完飯就出發。”
“陳科長,那你到時候一定要叫上我。”
回到一食堂,何雨柱把工作安排一下,讓原廚師班長劉孝堂幫忙看著,他自己馬上趕去街道辦。
那兩條養著的大草魚必須送過去,再養下去就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