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回到四九城。
陳科長讓司機送何雨柱回南鑼鼓巷95號。
晚上九點半左右,何雨柱在胡同口下了車。
他雙手緊緊抱著一個軍綠色的舊書包,心情複雜地走進四合院。
一來心情爽!
拿到了易中海吞掉父親彙款的實錘證據,很快,他就要拿著這些收據去找一大爺易中海要錢。
再加上包裏裝著父親何大清給的兩百元現金,那上麵還沾著父親的腳臭味兒。
兩筆款項加起來,他覺得自己快成小富翁了。
二來心情甜!
因為包裏還有臨走時,父親硬塞給他的兩大包點心。
說是給他和雨水一人一包,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包包,啞然失笑。
哪有二十六歲的大男人,還吃父親買的點心?
父親說他們小時候,照顧不周,又把他們兄妹倆扔到一邊這麼多年,就當是彌補小時候的缺憾吧。
從保城回來,在吉普車上,心裏一路甜回來的。
原來,這就是被父親疼愛的感覺?
兩世為人,何雨柱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
小時候,父親就算和自己生活在一起,也是嚴格要求,非打即罵。
這次在保城麵見父親,真正體會了一把父愛的感覺。
大多數人家都睡下了,前院裏一片靜悄悄。
他快速拐進中院,下意識地望了一眼水池。
還好,沒人。
四合院裏少了三大爺和秦淮茹那兩道崗,會讓人覺得舒暢許多。
他快步走向自己所住的中院正屋,突然從旁邊躥出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傻柱,你去哪兒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害姐擔心了半晚上。”
是秦淮茹!
應該是從床上直接爬起來的。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貼身小背心,胸前糧倉鼓起老高。小背心,連腰部都沒法遮住。
就像揣著兩隻小兔,肩膀和脖頸處大片的白。
站在他麵前,眼裏滿含哀怨,嗔怪道。
又是她!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地回道:“嫂子,還沒休息呢?”
“姐擔心著你,你一直沒回來,我哪裏睡得著?”月光下,秦淮茹言詞懇切。
信你才有鬼!
他想了想,照實說道:“我跟著陳科長他們的車,去了一趟保城。”
秦淮茹眼睛一亮,靠近一點,問道:“是去見你父親了嗎?見著沒?”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這人追得真緊。
“沒有。”他敷衍一句,就準備回屋子去了。
秦淮茹卻一把搶過他的書包,急切地說道:“天晚了,你去洗漱,把髒衣服給姐。我幫你洗出來,晾好。”
這尼瑪公然引誘,何雨柱停下腳步。
他一伸手,把書包奪回來,抱在懷裏,這裏麵可是有巨款呢。
然後認真回道:“不用了。嫂子,你回家休息去吧!”
說完,眼睛朝西廂房方向瞥了一眼。
看見那邊窗簾微動,賈張氏也沒睡,就躲在窗簾背後。
不知這老虔婆搞什麼鬼,賈家從易中海手裏拿到中院的耳房後,隻是搬了一些行李物品過去,並沒有人搬過去住。
也許賈張氏擔心兒媳婦守不住寂寞,所以必須嚴格監視。
為了方便監視她的兒媳婦秦淮茹,寧肯一家子擠在一條炕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