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母親在何雨水門前大聲嚷嚷,沒有把何雨水給叫出來,反倒是驚動了前院和後院的住戶們。
今天是星期天,所有人幾乎都在家。
那些嬸子,大娘和奶奶們,看熱鬧跑的比誰都快。
不一會兒功夫,幾乎全院100多號人都集中在中院裏了。
許母見人都來了,她便不再敲門,轉過身來麵向眾鄰居們,控訴傻柱的所作所為。
“各位街坊鄰居,你們大家來評評理。
我們家大茂和婁家小姐婁曉娥相親。
傻柱他居然玩起了截胡。
現在是新社會呀,傻柱他這行為和過去的流氓有什麼區別?”
眾人不知所雲,紛紛議論起來。
“啊,許大茂攀上了婁半城家的小姐呀?”
“傻柱是有點過分,搶人家對象!”
“是不是弄錯了?”
“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傻柱一個粗人。怎麼可能?”
……
許母見鄰居們開始議論起來,她馬上拔高嗓音,對著中院喊起來。
“我們家大茂和婁曉娥,兩人都是文化人。
傻柱他一個沒文化的大老粗,想高攀人家婁小姐,他配嗎?
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大家住在一個院子裏,去搶人家對象,這不是強盜行為是什麼?”
眾鄰居見許大茂母親罵傻柱,一會兒說他是流氓,一會兒說他是強盜。
有人聽不下去了,就問:“許大媽,這是您的一麵之詞呀。”
“傻柱呢,叫他來對質不就行了嗎?”
許母見事情朝著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心中暗喜。
她拍著巴掌喊道:“傻柱,他做了虧心事,害怕了。逃避了,我們找不到他人啊!”
說完,她又去\"咚咚咚\"捶何雨水的門。
“何雨水,開門!
叫你那縮頭烏龜的哥哥滾出來。
做得出這種缺德事,為何不敢麵對?
這個缺德冒煙的啥東西!”
許母正罵得起勁,何雨水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何雨水一臉平靜地望著許母,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許母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停止了叫囂。
何雨水淡淡地道:“許大媽,您口口聲聲說我傻哥截胡。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婁姐姐她是大茂哥的對象嗎?”
許母一時語塞,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何雨水又接著說開了。
“現在是新社會,婚姻自主,戀愛自由。我傻哥和婁姐姐,他們是經媒人介紹,正常的相親,然後確定戀愛關係。”
“請問許大媽,這就是您口中的流氓行徑?強盜行為嗎?”
許母這時緩過氣兒來,馬上大聲蓋住何雨水的聲音。
“說一千,道一萬。
如果傻柱′他沒做虧心事,那他就不應該逃避。
你叫他出來,讓全院的鄰居們評評理。”
何雨水淡淡一笑:“我傻哥今天去給紅軍老爺爺做藥膳了,根本不是什麼逃避。”
“大家想吃瓜看熱鬧的,就耐心等待吧。”
何雨水這句話,點燃了眾鄰居的熱情。
“藥膳?”
“紅軍老爺爺?”
“傻柱是被小車接走的。”
……
這些信息傳入許大茂媽媽的耳朵中,她又跳腳罵開了。
何雨水聽不下去了,也雙手叉腰,懟了回去。
“許大媽,您是長輩。
你罵我傻哥,我們可以受得起。
再罵,我可要還嘴了。
被我們做晚輩的罵了,您可就不一定受得起!”
這話說的,許大茂媽媽一愣,長輩與晚輩對罵好像真的是很吃虧。
這時三大媽和二大媽出來勸說。
“許家嫂子,雨水不過是一個剛上高中的小丫頭。嫂子,還是口下留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