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使出殺手鐧,叫著死鬼老公和兒子的名號,喊著不想活了。
以往這種時候,大院裏的人都會閉上嘴巴,看她表演。
這次,何雨柱卻直接送給她一根大麻繩。
許大茂樂了,這是逼賈張氏直接上吊唄,他不由得給傻柱叫起好來。
那些年輕人和半大小子們聽了,膽子都大了一些,有人給傻柱豎起大拇指。
何雨柱的做法,讓秦淮茹一下子手足無措,停止抽泣,沒法應答。
許大茂的話,正好給了她一個扭轉局勢的機會。
她便抬手擦幹眼淚,十分不滿地指責道:“許大茂,你說什麼呢?我婆婆本來就不舒服,你這是火上澆油!”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幫賈張氏順氣。
易中海此時也緩過來了,他訓斥道:“許大茂,你不僅是火上澆油,更是幸災樂禍。這是一種不尊重老人的做法,尊老愛幼的傳統不能丟!”
賈張氏停止哭嚎,正呆呆傻傻地望著腳下的麻繩發愣。
見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從側麵幫她,心漸漸平靜下來,她混濁的三角眼中射出冷厲的光。
“傻柱,你……你什麼意思?
不要欺人太甚!”
何雨柱臉上帶著笑,輕聲道:“張大媽,我哪裏欺人了?”
“我這是聽一大爺的話,鄰裏之間互相幫助。
您說不想活了,我怕您一時三刻找不到方法。
就幫您找一個吊死的方式。
不過,您不要謝我。
要謝就謝一大爺!”
“謝個嘰吧!”一向文明的一大爺在心裏爆了粗口,“傻柱,老子艸你十八代祖宗!”
他麵上卻是不動聲色,抓住機會平息事端:“柱子,這都哈時候了,還犯渾?”
不等何雨柱回答,他就揚起手來,在虛空中揮了揮:“大家都散了啊,散去吧!”
何雨柱心中冷笑,一大爺一慣的做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場的住戶們都覺得不盡興,還想繼續看熱鬧,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沒有動。
被秦淮茹扶著的賈張氏一聽要散場,她心中急了,想搶雞沒搶到手,打架也沒有打贏。這怎麼能行?
秦淮茹敏銳地發現婆婆意圖,便伸手掐了掐她的腰肢,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再惹事了。
眾人等了片刻,見沒人挑頭,雖然意猶未盡,但隻能散開了。
就在這時,何雨柱大聲喊道:“等等!”
什麼?
還有好戲看!
現場又沸騰起來,所有人興高采烈等著看戲。
一大爺易中海眼皮一陣亂跳,知道要壞事了。
他現在不想輕易召開全院大會,因為街道王主任把會議控製起來了,沒太多自主權,還不如不開。
心中隻想就此算了,他拿眼去看秦淮茹。
秦淮茹心裏明鏡似的,馬上放開婆婆賈張氏,轉身走到何雨柱麵前。
一雙桃花眼瞬間起霧:“傻柱,我媽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代表她向你賠個不是。”
這……何雨柱就不好說了。
賈張氏今天並沒有得罪他,要說得罪也是何雨柱得罪了賈張氏。先前賈張氏與何雨水的爭執他也沒有看到,根本不了情況。
秦淮茹見他臉上表情有所鬆動,便轉身去扶住賈張氏,扭頭對著何雨柱甜甜一笑。
“傻柱,那我就先帶婆婆去醫院看病了,她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