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
秦淮茹語氣中帶著喜悅和輕鬆。
她和賈張氏兩人對望一眼,彼此心中得意,她們的計劃快要成功了!
“哎,去門口,迎傻爸!”賈張氏抱著小槐花,喜滋滋就要出門。
棒梗這時把壇子往櫃子裏一放,大聲喊道:“奶奶,我也去!”
賈張氏笑得三角眼都沒了,答道:“哎,好!一起去。”
婁曉娥透過淚眼,看著賈家人興高采烈地去迎接何雨柱,她心中的委屈無限放大。
她突然放開矜持,嚎啕大哭起來。
看起來,的確如秦淮茹所說,他們像一家人一樣。
那她婁曉娥算什麼?
一個外來人,一個入侵者?
心中的悲憤無處訴說,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從小到大沒有缺過什麼。
無論什麼,都有人送到自己眼前。
底層工人們的生活,她根本不懂。
眼前的情景,是她的生活中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她不知道怎樣應對,她沒有能力去和他們吵鬧,更別說去爭搶!
隻能像個無助的孩子似的,傷心大哭。
何雨水也哭了,婁曉娥是委屈哭泣,而她是急得掉眼淚。
她害怕傻哥的親事,又被人攪黃。
昨晚傻哥反複叮囑她時,她還嫌傻哥囉嗦,沒想到是她低估了賈家人的無恥。
不知哥哥為什麼要讓愛軍哥和丫丫避開?
如果愛軍哥在,他三言兩語就能讓賈家人吃癟。
要是賈家敢當著愛軍哥的麵這樣做,估計愛軍哥能上去痛扁張大媽和秦淮茹。
一想到黎愛軍,想起他做的那些事,何雨水身上湧起一股熱流,她身體不抖了,腦子也突然靈光了。
就在賈張氏抱著小槐花,帶著棒梗往門外走去時。
何雨水大叫一聲:“站住!”
她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幾步上前,從秦淮茹手中奪下臉盆,往後麵一丟。
盆子在地上哐啷一聲,滾了幾圈,何雨柱的髒衣服從盆裏掉出幾件。
何雨水也不管它,她大聲嚷嚷道:“秦姐,我哥早就和你劃清界限。他的事不勞你費心,你也別想攪和我哥的親事!”
秦淮茹想辯解。
她雙手叉腰,霸氣吼道:“住嘴,聽我說完!”
現在,不能同賈家人講和氣,必須全方位撕破臉皮。
她此時要當著婁姐姐的麵,把傻哥與賈家人劃清界限的事說清楚,解除婁姐姐心中的疑惑。
“秦姐,我哥他說得很清楚。
是因為東旭哥曾經接濟過我們兄妹倆,所以他才願意幫助賈家。”
婁曉娥的哭聲小了些,她支起耳朵聽何雨水說話。
何雨水繼續說道:“我哥曾經在全院大會上,質問過一大爺。就算他看東旭哥的麵子,也是被一大爺道德綁架,他才願意幫你們的。”
賈張氏撇撇嘴:“雨水,你一個丫頭片子,懂什麼?成年男女的事情,你不懂!”
這是故意把水攪渾,何雨水氣得咬牙。
秦淮茹則忸怩回道:“媽,我和傻柱本來就沒什麼,您別讓人誤會我們呀。”
何雨水知道往這個方向,她說不贏這對婆媳。
便馬上轉換目標。
“棒梗,你老老實實把花生米還回去!”
棒梗往外跑:“我不,我要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