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裝暈,賈張氏也沒辦法撬開她的嘴。她看了媳婦幾眼,隻好上床躺下了。
老實說,賈張氏今晚很生氣,太丟臉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這樣才好幫媳婦找回場子,也許可以擺脫汙名。
秦淮茹不要臉,但她這個當奶奶的,必須為孫子棒梗考慮。
當媽的作風這樣爛,棒梗長大了抬不起頭做人,小當和槐花長大了難找對象難嫁人。
賈張氏一個人躺在炕上,唉聲歎氣好久。
秦淮茹還這麼年輕,讓她守寡肯定守不住。
所以,賈張氏有思想準備。秦淮茹在外麵偷人,她這個當婆婆的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但有一條,棒梗沒長大,秦淮茹現在絕對不能改嫁。這也是她一直盯緊傻柱,不讓秦淮茹嫁給傻柱的原因。
其他男人不過是玩玩秦淮茹,而傻柱這人太實誠太傻,可能真想娶自家的寡婦兒媳。
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如果結了婚,肯定要生下他們自己的小孩子,那賈家的三個孩子咋辦?
所以,隻要秦淮茹不嫁人,在外麵偷腥,她可以裝著不知道。
今晚鬧得太醜,賈張氏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找易中海這個老色批索賠。
找他賠多少錢合適呢?
賈張氏後麵的思路,全部圍繞著賠錢,心情頓時變得舒暢了許多。
秦淮茹躺在床上,把今晚的事情在腦海裏反複回憶,最後覺得關鍵點在敲悶棍上。
她自己裝暈逃脫了,但二大爺三大爺他們肯定要找一大爺問話。
以一大爺的狡猾勁兒,他多半不會承認兩人今晚有染。
那就往那個敲悶棍的人身上推,他們兩人是被人敲暈後,脫掉衣服的。
這是一個思路,等明天和一大爺兩人訂下攻守同盟,把情節仔細推敲一下,這是最理想的脫身之計。
她和一大爺兩人,都可以脫身。
經曆了這件事情,以後,一大爺會更加照顧賈家。幫她承擔一部分撫養孩子們的壓力。
這樣一想,她又有些感謝那個敲悶棍的人了。
給了她和一大爺說謊、脫身的機會。
但凡事不能全往好處想,也要做最壞的打算。
如果這條路走不通,或者一大爺頂不住,說了實話。
那就對不起了!
秦淮茹決定自保,全部推到一大爺身上。
就說是一大爺用強,這樣說,她自己頂多背個壞名聲,但工作保住了,孩子們的利益也不會受損。
受損的人隻是一大爺,可能會進大牢。
但沒辦法,到了那一步,她隻能選擇自保。
兩種情況下,都想好了脫身之計,她後半夜安然入睡,睡得香甜。
再看菜窖那邊,聾老太太支走了眾鄰居。
菜窖裏隻剩下三位大爺和聾老太太,進入老太太熟悉的模式。這些年來,這種時候,最後都是聾老太太說了算。
她今晚要協助好大兒易中海脫身,先看看易中海怎麼說吧?
正在這時,黎愛軍來到菜窖。
“我家丫丫被張大媽嚇醒了,害怕,哄了半天,這才睡著了。”
他先是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下,為什麼他剛剛一直不在。
見大家都點頭了,他才往下說。
“一大爺,這事兒要不要去廠保衛科處理?”
他故意用了問句,而不是肯定句,這是何雨柱的意思。
三位大爺沒有馬上回答,聾老太太做主:“還是在大院內部處理吧,弄到外麵去太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