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院裏開會逼賈家退捐款的第二天,何雨柱去部裏周領導家做家宴。
10月14日,是早就約好的。
李懷德果然說到做到,他答應過何雨柱,幫他弄到手表票和縫紉機票。
何雨柱這天收到的紅包,和那天在工業局領導家一樣,又是兩個。一個是現金,另一個是票券。一張手表票和一張縫紉機票。
雖然隻有一張手表票,但工業券可以抵票券。
馬天雨曾專門給他送過工業券,何雨柱決定先把兩塊手表買回家。
他星期天的時間都排滿了,分為上午和下午,要去兩位老幹部家做藥膳。
所以,星期天完全沒時間陪婁曉娥逛街。
兩人便約定,周三下午一起去王府井,買手表。
周三中午,車間裏的人都去吃飯了。
郭撇子來找秦淮茹。
星期一中午兩人在庫房裏的纏綿,那滋味太美妙。
他這幾天坐臥不寧,眼前老是晃動著她的影子。
秦淮茹決定把他當成長期飯票之後,兩人纏綿時,她是主動迎合的,越發攪動了郭撇子的春心。
兩人一見麵,秦淮茹就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郭撇子緊緊擁住她,手不老實,從她的衣擺下麵伸進,去撩撥她。
她湊近他耳邊:“去庫房?”
他卻搖搖頭:“今天,帶你玩新鮮的。先去吃飯,下午,由花姐替你幹活。我帶你出去……”
下午不用幹活,太好了!
這鉗工的活,秦淮茹真特麼不喜歡。
她開開心心去吃午飯,飯後,還和花姐、陳姨聊了一會兒閑話。
一心等著郭撇子的召喚。
下午上班後不久,郭撇子來檢查工作,在她的車床前停留片刻,耳語一陣,秦淮茹心領神會。
他先出去了,她望著他的背影,心咚咚跳得很快。
她告訴花姐:“花姐,我胃疼病又犯了,要出去喝點兒開水。”
前不久,她才因為胃疼住過院,大家都知道。
花姐非常關心:“喝完開水,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可別再鬧嚴重了,幾次三番這樣折騰,誰受得了?活兒我幫你幹。”
秦淮茹出來之後,換上自己的衣服,把頭發整理了一下,拎上自己的大布包,就往廠門外走去。
出了廠門,往右拐又走了兩百米,郭撇子推著自行車,在那兒等她。
見她來了,他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一臉皺褶全顯現。
“上車,我們去旅館。”
秦淮茹坐上自行車後座,問他:“好端端地去旅館幹什麼?那不是浪費錢嗎?”
郭撇子語氣輕鬆地問:“錢是幹嘛的?錢不就是用來享受的嗎?”
秦淮茹聽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們家的錢是用來吃飯的,人得要先活著。
她活得很沉重,成天要為三個孩子和婆婆吃飽飯而犯愁。
見她不回話,郭撇子嘿嘿一笑,又加了一句。
“在庫房那地方,地麵太硬,環境保密性不強,很難盡興!”
秦淮茹有些擔心:“你開了蓋章的證明嗎?人家能隨便給你開房間?”
“放心吧,那是一個小旅館,我一哥們兒在那裏管事。”郭撇子解釋道。
說完,他猛地加速,秦淮茹沒注意差點被甩出去。她尖叫一聲,趕緊往他後背靠。
郭撇子又抓住關鍵時機,猛地減速。
秦淮茹狠狠地往他後背撞上去,兩人貼在一起。
“秦淮茹,你特麼這也太大了。軟乎乎,隔著幾層衣服都能感受到。”
這人說話也太糙了,秦淮茹的臉不由得發熱。
再說一食堂裏,何雨柱把下午的工作安排好,又專門去了一趟保衛科,告訴黎愛軍自己解決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