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離別,屋子裏的氣氛有些凝重。
何雨柱心情也有些沉重。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無法改變。
雖然他重生回來,改變變了很多事情。
比如易中海去了大牢,他還被迫與一大媽兩人離了婚。
有些東西還是改變不了,比如許大茂最後還是娶了秦京茹。而聾老太太的房子仍然要留給他,哪怕他要離開四九城,老太太還是要留給他。
那就接受吧,現在來看這房子算不了什麼,但到了後世,房子商品化之後,特值錢。
兩個人沉默許久,最後是何雨柱打破沉默。
“老太太,我離開的事情不會告訴任何人。
這世界上隻有您一個人知道。
我心裏其實很想和一大媽道個別,但不能。
等我走了之後,您找個機會悄悄告訴一大媽一聲。
雨水也不知道我會走,如果她到時候犯傻。
您就幫我勸勸她,讓她保護好自己。
如果風浪太大,她可以公開宣布和我斷絕兄妹關係。”
“好!”聾老太太回答得十分幹脆。
“老太太要保重自己,等我們回來。”何雨柱想了想,還是說出來。
……
六月初,上麵有大領導對京北大學哲學係老師們的大ZB表態了。
相當於最高層領導肯定了這一行為,給那張大ZB定了性,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全國的形勢開始熱烈起來,對5月23號提出的一些領導人的問題,也在全國範圍內開始了批判。
大學裏麵比外麵要火熱得多,很多學校成立了紅WB組織。
看到這種情形,婁家人的行動自然加快。
婁家整個家族內,每一個家庭都解散了工人,還主動去街道報備。
街道幹部對這一行動大加歡迎,稱讚他們是資本家改造成為自食其力的勞動者中的典範。
也因為有了這一讚譽,對婁家的監督稍許放鬆。
婁家人借這個機會處理貴重財產問題。
還沒有等到六月十五號,在六月十一號,星期六這一天,二叔一家就把所有工作都做好了。
晚上,二叔他們開車過來時,直接把車開到了別墅的後院門口。
後院沒有開燈,也沒有了多餘的工人看守。
是何雨柱去開的門,把車子放進來之後,他就嚴嚴實實地把後門關上了。
二叔和二嬸下車,他們自己從車上搬東西下來。
雖然每家都留了少許的工人,但他們一個工人也沒帶。
三個大箱子,全都上了鎖,有一個還上了兩道鎖。
兩個鐵箱子,一個木箱子。
三個箱子上,二叔都細心地貼上了封條。
何雨柱幫忙搬進屋,直接弄到樓上婁振華的臥室裏。
婁振華和譚玉梅的臥室,是一個大的綜合空間。
除了有睡覺的房間外,還有一個衣帽間,一個洗浴房,一個書房。
書房的大書櫃背後,是一個暗室,有保險門。
這是何雨柱第一次進去。
把二叔家的三個箱子放到這個暗室裏,婁振華又親自鎖上門。
因為這個時候,婁振華還沒有和其他人談到離開,所以二叔二嬸放好之後,沒說多餘的話。
可能他們心裏以為就是暫時放一放,等風頭過了,還和過去一樣生活。
下樓,二叔二嬸就在這裏一起吃晚飯。
譚玉梅問二嬸:“解散工人後,生活還習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