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紙上的字有些潦草,隻有簡單的幾句話。
“妹妹,你要照顧好自己。
等哥回來!
關於大浪潮,我的觀點全部告訴過黎愛軍。
後麵,你要聽他的話。
因為那是哥哥分析出來後,告訴他的。”
何雨柱叮囑她將信燒掉,她看完後,黎愛軍要點燃。何雨水可憐巴巴地說道:“讓我還留幾個小時,天亮後你再燒。”
黎愛軍又鄭重其事地告誡何雨水:“你就說完全不知道哥嫂的一切動靜,你反正已經和他們劃清界限了。
這件事情,我明天早晨上班,得向廠裏彙報。”
何雨水聽了,沉默不語。
過了好一會兒,她問:“你是不是也要和我哥斷絕關係了?”
黎愛軍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可能會做得更絕一些,要向廠裏舉報。”
何雨水心中大驚:“那後果可能很嚴重,會不會有人去抄家?”
黎愛軍安慰她:“我從港口回來後,又去檢查了一遍。
一切都收拾得很幹淨,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
你就放心吧!”
說完,兩人又把今天的情況對了一遍。
黎愛軍想說何雨水身體不舒服,他帶她去醫院看病了。
他和廠裏的司機是這樣說的,他們也確實在醫院露過麵,有人看見了也好說,沒人看見更好。
走到半路,後來何雨水又想起有重要事情要辦,兩人就分開了。
黎愛軍這樣說,是怕萬能一有一天被人翻出來,人家要是去醫院查情況呢?
何雨水明明沒在醫院看病,容易被戳穿,恐怕被人揪住辮子。
分開後,這個需要何雨水自己找個恰當的理由,黎愛軍不需要知道她的理由。一個人自己知道的事情,不容易穿幫。
分開後,晚上才回家的。
他們回來肯定有四合院的鄰居看得到,這樣符合事實。
至於分開之後,黎愛軍幹了什麼,何雨水就說不知道。
包括明天黎愛軍要幹的事,何雨水也裝著不知道。
大概到五點鍾,兩人才躺下。
黎愛軍太累了,神經繃得太緊了,所以倒頭就睡著了。
而何雨水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到七點多鍾,發起高燒來了。
黎愛軍是被熱醒的,何雨水身上燙得嚇人,他就像睡在火爐邊一樣。
醒來後,他先是從她手裏把何雨柱的信抽出來,必須盡快去燒了。她睡覺都一直攥在手裏,黎愛軍抽動信紙,把她給驚醒了。
“黎愛軍,我的頭怎麼這麼重?”
她一說話,聲音完全嘶啞。
他趕緊給她倒了一杯開水,喂她喝一點。
“你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去給你熬粥。”
黎愛軍要去煮粥時,一大媽過來了。
“我來熬粥,昨晚聽你們鬧得厲害,雨水她怎麼了?”
黎愛軍道了謝,告訴一大媽:“她昨天上午就不舒服,我特意趕到學校去把她接出來。
帶她去看病,可她人都到醫院了,又想起有重要的事情沒辦。
忙到深更半夜回來,鬧得厲害,結果發高燒了。”
一大媽去熬粥,然後對黎愛軍說:“發高燒可不是小事兒,要送去打針。”
黎愛軍點頭:“一大媽,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辦。
一會兒,我送她去醫院。
等掛上針,您幫忙照看一下。
我要去廠裏。”
一大媽爽快答應下來。
吃完粥,黎愛軍去廠裏要了車,送何雨水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