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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月醬晚安咯。”
“嗯。”
目送麻遊理走上樓梯,弓弦五月緊繃的心弦總算放鬆了下來。
“抱歉了,姐姐……”
關掉了玄關的燈,五月輕手輕腳地走出家門。看她熟練的動作,沒有發出一點“吱呀”的聲響,應該是這種事情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這樣真的好嗎?什麼事情都埋在心裏,會讓別人擔心的哦。”
“沒關係。”本意外的絲毫不把“令別人擔心”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姐姐的話,沒問題。”
真是任性的回答。
“雖然總是被我拿來當梗用,但是啊……”巫女走到五月的麵前,伸出雙手理了理五月的衣領,“等到一切結束之後,一定要記得去和麻遊理道歉,不然她可是會非常傷心的哦!”
愣愣地看了巫女為自己整理衣領的樣子,五月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越過巫女走了出去。
起風了。夏季風漂洋過海到達這個城市,短暫的駐足之後又會朝著下一個目標出發。帶不來什麼也帶不走什麼……因為就算有什麼會隨風而去,也一定會在中途遇到值得自己停住的東西,最後作出留下來的決定。
“就和人類很像呢,不是嗎?”
這句話詢問的對象,是躲在自己房間的窗簾後麵的弓弦麻遊理。因為房間的位置恰好在玄關上麵,所以才會注意到五月每天晚上偷偷溜出家門。又因為準備晚餐的時候身上沾了不少油煙,才會被季風從敞開的半扇窗戶中帶出隱匿的痕跡……話說這到底是有多粗心才會忘記睡覺前洗個澡呢?
圓形鏡片上閃過暗淡的月光。片刻後,窗戶關好窗簾拉上,如同屋子的主人已經休息了一樣。
“不管怎麼說,必要的偽裝也是必要的呢~”推開玄關的門,提著鞋子的麻……遊理走了出來。“為了能夠讓五月醬安心,我這個做姐姐的可是也有很認真的準備過哦!”
“啊…你摘了眼鏡啊……”
厚厚的眼鏡片少有能透過光線的時候。透不過光線,遮住了眼睛,自然也就鮮有人能發現隱藏在鏡片後麵的容貌。
“很漂亮呢~”
“謝、謝謝……”
不過即使摘掉了眼鏡,也沒有出現傳說中的第二人格呢。該是害羞的麻遊理還是一樣的害羞,聽到這種不知是誇獎還是別的什麼含義的話還是一樣會臉紅。
“さ~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快點跟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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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喳喳的你們這些家夥真是煩死了啊!你們家大人就沒有交代過你們,醫院裏不要大聲喧嘩的嗎?”
一手按住小猿的腦袋,一手提住月詠的衣領,爭吵中的女人們就這麼停了下來。神樂早就在病房的門拉開的時候退到了一邊。
“啊……”
“你……”
鬆開手,像以往那樣打招呼:“喲~”
“你這家夥(魂淡)……你誰啊你?!”
兩個前一刻還不對盤的家夥,這一刻卻意外地合上了拍子。
不過這對於銀時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沒來由地假裝熟絡會降低好感,雖然他並不是宅但是這種常識性的東西他還是懂得的。畢竟他現在的偽裝形象還是“銀傑寶”沒錯,一再地以“銀時”的方式說話、做事,在這個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銀時”已經“英勇”了的時候隻會讓“銀時”昔日的好友們感到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