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ぐ、銀?”
“喲~”那個人拖著狼狽的身體,血液順著指尖滴落地麵濺出妖豔的血花,輕描淡寫地朝巫女擺了擺手,“怎麼是這個表情呢?啊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太久沒有見過麵已經快要忘記銀桑的樣子了吧~窩就說嘛人老了要適當的多做鍛煉少擼|管本來大腦反應就不怎麼靈敏還被泡菜劇拿出來在搓衣板上搓了又搓的腦筋怎麼會好嘛真是喂!……”
默不作聲地走上前,輕輕擁住這個傷痕累累的男人。明明身體已經傷痕累累了,但是心卻依舊是那麼那麼……
伸手到腰間,似乎不顧及那人身上本來的傷,照著記憶力最柔軟的部位狠狠地擰了起來。耳畔忍疼的嘶聲已經確切的表明了這個人存在的真實性。
“嘶……一見麵就這麼熱情就算銀桑我是鐵打的也嗚!……”
離別太久了,漫長時間積攢下來的情緒,一旦爆發是沒那麼容易能夠控製的。再也不用躲在自己虛構出的世界裏,再也不用對著自己製造出的假象整天傻笑。這份滿足感,即使隻是片刻的相遇也是難以言喻的幸福。
良久,唇分,撤出**的絲線……
“不是說好要照顧好自己的嗎?”
“啊?啊啊哈哈……”尷尬的笑了笑,男人正視巫女的雙眼,“嘛,不管怎麼說,這個承諾我可是一直在認認真真的遵守著呢。就是因為要照顧好自己,才決定希望能夠由你來為我了結這一切啊……”
了結?!
聽到這個詞的一瞬間,巫女的世界崩毀了。想碎裂的鏡子一般崩落成一片一片的,隻露出黑漆漆的空洞,神社也好道場也好祭典什麼的還有萬事屋,一切被虛構出的東西都因主人意誌的崩塌而崩碎。
“為什麼?我們明明……明明才見到麵的不是嗎?”當初的分離就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嚴重幹擾了世界的走向,而被世界所排擠。如今好不容易在另一個世界裏相遇,卻又說著什麼結束了的話,責任呢?憑什麼?!
“啊、啊…那個、你看啊……銀桑我不是個好丈夫對吧總是給大家製造麻煩對吧還是個消極的MADAO對吧而且銀桑我現在啊因為身體出了點小問題……結果……”慌亂地挪動視線以避開巫女責問的眼神,僅用拇指和食指捏出一個小小的空隙,來遮掩自己氣勢嚴重不足的事實。
“噗~”什麼嘛,原來隻是這種原因啊,“結果怎麼樣?世界毀滅了?”
“還不是,不過也快了。”
“這種事情早說嘛,早就說過了拯救世界的工作不是你能夠完成的,至少也要交給我來啊……”揮手將這個虛構出來的世界全數驅散,突兀地出現在了一處山崖上。老遠望出去,底下的山穀兩撥人正對峙似的,其中一撥後續還源源不斷地從最後的船中走出來。
就是這裏了,當年攘夷戰爭最慘烈的一次,幾乎讓當時的鬼兵隊全滅的一次,也是曾經直麵白咒操縱者的一次。
“那是?!”銀時凝眸,戰場中央那個最顯眼的白衣,曾經白夜叉的自己。以及緊隨身後,用木劍貫穿胸口的現在的自己,還有之後一回頭摘下假發變成另一個MADAO的“真·MADAO”。“歐湊這是個啥?大變活人嗎?!”
“切,沒見過世麵的老頭子。”銀色的天然卷隨風輕擺,小女孩露出一臉嘲諷的笑容,“還用問嗎?這個是奇跡!”
是用三十円交換出來的、屬於每一個人的奇跡!
“沒錯吧卡桑?”
“嗯!小咲的術又成長了不少呢~”
“啥?!卡桑?小咲?”銀時顫抖著指尖指著那個自己走出來的,曾經記不得是在哪裏見到過的孩子,“這是……我女兒?!”
——————作者有話說——————
這段時間各種水,真是對不住了。另外關於要在在下的書裏出角色的事情,書評裏把人設還有要求什麼的留給我就好,企鵝號常年潛水,有點時間還打算拿去玩玩V家啥的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