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下樓路上那條新通道,通道盡頭什麼也沒有,隻有地麵上一個鐵板,它拉開了鐵板下麵居然有一條長長的樓梯。他沿著樓梯走了下去,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這時他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他趕忙往後退,麵部一陣強風貼臉而過,擦掉了他一點臉皮。好險,差點中招了他說道。直接麵前是一個個頭不小的黑色怪物(管道裏的那個被洋娃娃傳送到這兒了)它正用那猙獰的眼神望著他,他咽了一口氣,等待它接下來的進攻,他不能跑,因為這個怪物一定會追上來,那個詭異渾身冒著黑氣,樣子長得很像一條大黑狗,很快它又發起了一次進攻,鄭井仁也一拳上去了,兩股力量相互抵消了,他們都被對方震得後退了一步,趁著它還沒緩過來,鄭井仁拔腿就跑那個黑色怪物在後麵緊追不舍,“看來隻能這樣了。”他又跑到了雜物間喊了起來,黑貓,小女孩,小黑熊,看我又給你們帶來了一條寵物狗,你們快準備好迎接它吧。黑貓知道鄭井仁又要搞事了,拍了拍旁邊的小女孩準備新一輪的陰詭遊戲,隻見鄭井仁打開了通風口,然後一個迅速的走位繞到了那個黑狗怪的後方,黑狗怪失去了目標,卻無法立刻刹住車,於是鄭井仁直接將它推進了管道內再一次關上了門,就這樣,黑狗怪被裏麵的三個詭異給製裁了。“看來這裏又多了一個和我一樣的倒黴蛋啊。”小女孩兒無奈地說道,鄭井仁幫助它們團聚後又回到了地下室,裏麵隻有一台停止運行的發電機,他打開了電機,裏麵似乎缺少了一個電極管,它將身上的電極管兒拿了出來放了進去,重啟了發電機,發電機被重啟後又開始正常運行了,鄭井仁感覺上麵似乎震動了幾下,他決定上去看看,於是他走上了樓梯,在地下室的暗處一個小小的眼睛正在目送著鄭井仁的離開眼裏閃爍著明亮的光芒(這是那個洋娃娃將黑狗怪傳送到這裏以後躲在了暗處由於黑狗怪的視力非常差逃過了一劫,補充:黑狗怪的聽力很好)鄭井仁來到了樓梯口果然這邊又出現了一條新的通道,他有預感這裏將會是這一個遊戲的最後一站了,於是他準備先進去看看,以便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通道裏是一個新的房間,裏麵什麼東西也沒有,除了牆上的一些奇怪的宮格和上麵的小貼塊,小貼塊上麵刻著一些和場景一雜物間裏相似的符文。鄭井仁於是得到了結論果然他猜對了,於是他回去把通風管道裏的詭異們放了出來,對它們說道:“接下來我將為你們展示這裏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的真相,你們在樓梯口聽著裏麵的對話就行了,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去。”詭異們紛紛點了點頭。就連那隻黑狗怪和那隻黑影也照做了,他們雖然沒聽懂鄭井仁說了什麼,但它們知道隻要點頭聽話照做就行了,鄭井仁帶它們來到了樓梯口,然後丟下它們進入了剛才的那個房間,根據他玩解密遊戲的經驗,他判斷出這應該是一個謎題他看了幾分鍾後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於是他隨便移動了幾個滑塊兒,卻無事發生,他發現了牆的一旁有一個門的印記,於是他明白了,這是一道暗門,而眼前的這些謎題就是為了打開它,看來那個玩意就在裏麵啊,這樣就好辦了,他直接對著牆麵開始了瘋狂輸出,幾分鍾後他用暴力打穿了這麵牆裏麵有一個椅子上麵坐著一個老女人,她正用憔悴的眼神看著鄭井仁,嘴裏歎道:“該來的還是來了啊。”他回答道:“沒錯,我來了。很高興認識你,燕梅阿姨。”
她見鄭井仁正靜靜的看向她,於是她緩緩的張開了口,對他說:“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我來告訴你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吧”她舒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和申建琪管家是一對夫妻,這你也知道我們相識的時候是在我15歲的那年。我因家裏貧困上不起學,導致我不識字,工地上的危險提示牌我看不懂。那時他家裏條件還算是比較好的,他從小就受到過良好的教育,上完大學後回到家鄉,在鄉村裏當了一名建築工程師,我記得他當年應該是21歲,長得非常英俊。老婦微微紅了一下臉,繼續說道:“當時我在工地裏玩,一塊兒磚從我的頭頂上落了下來,他衝過去將我推開了,那塊磚砸在了他的安全帽上,他那帽子下凹了很大一塊兒,但他卻笑了笑,說他沒事”“很抱歉打擾到了您敘舊,請問您能說重點嗎”那個老婦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於是繼續說道:“此後我們便相愛了,18歲的那年我們結婚了,後來因為我身體上的原因,隻能給他生下一個女兒。後來他接觸上了賭博,而且還因此越陷越深了,家裏的積蓄都被他花完了還欠下了一大筆錢,後來他實在沒錢了,於是便建立了一個組織,幹了一次又一次的壞事,謀害了不少人,後來國家局麵穩定下來了,開始打擊這些不法分子。於是他急忙解散了這個組織,這些年他稍微安分了一些,那年他一直背著我幹的這些事,我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如果我早點發現,可能就不會有之後的悲劇了。有一天我和他都在外麵工作,家裏剛七歲的女兒離開家出去玩兒了,後來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我們找遍村裏的各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她,後來我們又花錢出去找,還發布了尋人啟事,卻毫無收獲。直到後來我們因為花完了手裏的錢,想打一份工繼續攢錢尋人,於是我們打聽到了這個別墅的女主人正在招募保姆和管家,於是我們就來應聘了,誰能想那應聘我們的女主人就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女兒,她當時失蹤是被壞人抓走了,後來他偷偷的跑了出來,被一對兒富有的夫婦收養了。長大後和他們的兒子結了婚,後來又改了名字,直到很多年後,我無意翻開她的結婚證書才知道這件事,正當我與女兒相認後準備告訴我老頭子這件事時,誰能想到他卻親手派他的手下,將他的女兒和女婿給謀殺了,還讓手下的弟兄們來洗劫這裏,當時是周末在家裏工作的人都休假回家了,隻留下我照顧我的孫女,誰知就在這時候,他的手下直接破窗進入了這裏,他知道他這樣做一定會遭到我的阻止,於是便讓屬下把我打暈了,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棟別墅已經被洗劫一空了,而我的孫女她也倒在了血泊中,我抱著孫女的屍體痛哭了起來,最後絕望的上吊自殺了隨著我的孫女一起去了。死之前留給了那個瘋頭子一封遺書,他看到那封遺書後悔不已,後來他又不知道從哪裏學到一些詭術將我們一家老小又複活了,但除了我以外,我的孫女、女兒、女婿都已經不是不算是人了,他後來發現他越來越控製不住他們的,他自己也被詭異染了,於是在他徹底失去人性之前,將我關在了這裏想要以此來保護我。”鄭井仁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行了,故事我聽夠了,首先你講的故事確實還算可以,我甚至都聽得入迷了,在此我給你鼓個掌。”“啪,啪,啪。”鄭井仁還真給她鼓了一陣掌聲,“既然你的故事講完了,那作為回贈我也給你講個故事吧。”鄭井仁無視她那疑惑的眼神開始講他的故事了“從前呢有一個詭異,它附生在了一個洋娃娃身上,後來呢它碰上了它這一輩子最令它痛恨的人。他就是申建琪老管家,他用術封印了它,防止它以後出去做惡還將它隨身帶在了身上,然後呢有一天它發現了一個機會,小女孩的爸爸媽媽一直在外工作,就從來沒有回過家來看他們的女兒。於是它趁著有一次老管家出門呼喚了小女孩兒過來,它對她這樣說,‘小朋友,你想不想和你的爸爸媽媽一起去玩兒呢?’小女孩兒由於太想念自己的父母了,於是就中了它的計,將它身上的封印解開了一些,於是它每天製造幻境,讓小女孩沉浸在父母的陪伴中,然後它趁機一次又一次試圖奪舍小女孩的身體,終於有一天它成功了,它在老管家出門後殺掉了那個可憐的保姆,還用詭異力量殺死了正在往家裏趕的男女主人並召喚了它的手下,最後那個老管家回來了,將它封印在了這裏並將它最強的手下男主人也封印到了雜物間裏。而小女孩的靈魂則被他召到了這個洋娃娃身上,但老管家也被它重傷了,他由於被詭異力量所嚴重侵蝕。自知已經快要不行了,於是便用自己最後的力量將自己關在了通風管道內,以防傷害到小女孩和鎮上的普通人。不過它估計在這之前為了防止有人逃出去也在這棟別墅內布了結界吧,這下它雖然能控製它的手下小女孩,卻無法讓她出去尋找它需要的人類靈魂,我猜它至少需要兩個人類靈魂才能破解這個封印吧,否則它直接讓它的手下抓住那個洋娃娃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