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扭頭一邊去,低聲罵道:“狗男人,真惡心。”
張繼道著急解釋道:“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女屍邪門,靠近她就得中幻術。”
陳靈聽他話有七分信,剩下三分半信半疑,還是嘀咕了一句:“鬼才信你!”
張繼道解釋著:“真的,媳婦你得信我,你老公我二十幾年的童子身還在呢!”手抓著她受傷的腳腕,給她揉揉疏通瘀血。
陳靈紅著臉別過臉,這人盡是瞎說!小眼神瞪過去,還不忘多瞄幾眼那結實的胸肌腹肌~嘖嘖。
女屍:…
墓洞那邊傳來一柳道人的聲音:“就是這裏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一柳道人走出來,緊接著是柳真真,最後是社二叔。
社二叔開口客氣道:“嗬,小道友,又見麵了。”見他毫發無損,不由得打起算盤:自己未必打的過他,還是靜觀其變好。
柳真真看到張繼道,眼前一亮,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偷偷上下打量一番:他們竟然在這裏…沒想到他喜歡刺激。
張繼道沒有回應,手裏揉著媳婦腳腕,眼尖的看到一柳道人偷偷摸摸的摸近了那黃花梨百花鏤空棺。
一柳道人看到棺中的女人,直呼:“好漂亮的美人!”暗叫:胸臀比柳真真還大!這水蛇腰,扭的不是她的腰,是道爺的命呀!
社二叔還站在原地,喊了一聲:“小心點。”這鬼迷心竅的色相真是下作!
柳真真厭惡感爆棚,看著一柳道人撲進了棺材裏,竟然想要跟…頓時覺得反胃想吐。
突然一聲慘叫,棺材裏的一柳道人沒了動靜,血水從棺材裏鏤空的地方噴射出來,就像噴泉一樣。
柳真真看得臉色發白不敢動彈:他死了?他死了我弟怎麼辦?
社二叔後退了一步,不知不覺的將柳真真擋在前麵:形勢不對就把這賤人扔下跑路。
陳靈看著眼前這一幕,突然很害怕,如果剛剛是他,那他會不會這樣就死了,心有餘悸的看著他,伸手抓住他的手。
張繼道拍拍她手背,將她橫抱起來,站在一塊圓翡翠磚上。目光看向那棺材,那血水順著棺材雕刻的百花鏤空流下來,瞬間就把棺材染成血棺材,木雕的鮮花嬌豔欲滴,就像真的鮮花一樣。
柳真真注意到了張繼道的小動作,連忙跟著踩到一塊圓翡翠磚上:能不能活著出去就得靠他了。
社二叔看著這血流不止的滴下來,血滴的順序錯落有致,這血染紅了玉磚,直流到腳底下,見這血避開了翡翠磚,抬眼看向小道長,這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跟著踩到翡翠磚上。
這羊脂玉玉磚沉下去,形成一條血槽,整個墓室隻有翡翠磚和珊瑚雕像沒有被沉下去。
柳真真看著那花棺,看到她隨著血水慢慢坐起來了,驚道:“她她坐起來了!”
女屍慢慢的坐起來,瞪大著死魚眼,緩緩的張開櫻桃小嘴,露出嘴裏的一顆血色玉珠。扭頭看向他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而一柳道人被她坐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