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就有人回來了。
第一個回來的就是張繼道,拎著一麻袋的小黑魚,進了屋就看到社桐人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屋內的四個女人,被使喚來使喚去的,把社桐人累得都趴在地上爬了。
緊跟著回來的是柳真澤,畢竟菜園又不遠,背著一簍新鮮的蔬菜走進門。
張繼道說著:“你們繼續,我去把這小黑魚收拾收拾一下,燉個魚湯給你們喝。”
馬小雲喊住他:“阿道等下,急什麼呢!”指了指門口的柳真澤說道:“過來歇會兒,交給阿澤去處理魚就好了,待會兒讓阿韻煮魚湯。”
柳真澤:…
張繼道毫不客氣的把麻袋交給柳真澤,屁顛屁顛的往媳婦身邊坐下來,還不忘使喚著社桐人:“倒杯茶水來。”
社桐人內心一萬個草泥馬奔馳而過,早知道聽馬叔的話多好,去誰家不是把自己當大爺供著,自己非得來這當牛做馬!
雖然萬般不願,還是乖乖的去倒杯茶水端過去,能有啥辦法?男的打不過,女的惹不起~
不一會兒,陳七鶴就笑容滿麵的回來了,陳韻跟在後麵,一手拿竹子,一手抓著兩隻竹雞。
陳七鶴笑嘻嘻的說道:“雲兒雲兒!我逮到兩隻雞給你補補身子!”
陳韻:明明是我抓的…
馬小雲說著:“還不錯,去燉了吧!”
陳七鶴頭也不回的說道:“逆子快去!”說完屁顛屁顛的跑去馬小雲身邊。
陳韻:…
陳韻默默地拿著竹筒和竹雞走去廚房,一到廚房,就看到在洗菜的柳真澤,還有宰羊的馬叔。
能幹活的都在這裏了。
張繼道好心好意過來說道:“大哥,我幫你打下手。”
陳韻麵無表情的吐出一個“滾”字,埋頭苦幹的殺雞。
柳真澤:為什麼不讓我滾?
張繼道沒有滾出去,蹲在一旁看著馬叔,這刀起刀落就一塊羊肉,看了幾眼,嘀咕了一句:“殺人不利索,分屍都不均勻。”起身走去看柳真澤。
馬叔聽到這話,停頓了一下,回眸看他一眼:…
柳真澤眼瞅著張繼道:別光杵著看呀!就不能有點行動力嗎?
張繼道苦口心婆的對他說道:“好好幹,好好學習怎麼做個家庭煮夫,這年頭,男人上不廳堂下不了廚房是個丟人的事。”又扭頭對陳韻說道:“大哥,好好發揮咱們陳家傳統,教教他。”
陳韻手中菜刀直接扔過去,張繼道側身出手接住菜刀,笑嘻嘻的說道:“大哥,手滑可不好~”乖巧的給陳韻遞菜刀。
陳韻:狗男人!
柳真澤:真欠打。
馬叔:…
馬叔砍好了羊肉塊,就去前院搭個棚子,好有地方烤全羊。
柳真澤見他走了,朝陳韻湊過去,問道:“阿韻哥,你好像不太喜歡這個妹夫呀。”
陳韻說了句:“你姐要是還在,她要嫁個人,你會喜歡你姐夫嗎?”
柳真澤想都不想,脫口而出:“不喜歡!打斷他狗腿!”
陳韻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
一個姐控和一個妹控的共同話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