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道破我的身份,又說是貧道的盟友,叫我如何相信?”
穆清語氣冰冷:“更何況,公子頭頂那蛟龍氣運氣勢淩人,貧道膽小,可不敢與你為友!”
穆清說破少年身懷蛟龍氣運的時候,溫老酒眼中又是寒芒一閃。
“怎麼?真當貧道眼瞎不成?”
捕捉到溫老酒眼中的寒芒,穆清毫不客氣:“縱然你有手段遮掩,貧道照樣能夠看破!”
“道長神通廣大,我這微末手段自然無用。”
少年道:“道長說的也對,既然想與道長交友,確實應該坦誠相待。”
一塊玉牌被少年從懷中掏出,玉牌上雕龍畫鳳,刻著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大虞行走!
“這塊玉牌想必道長應該有所耳聞?”
曹驕自信自己手中的玉牌整座大虞無人不識。
事實上,曹驕認為在穆清看破自己蛟龍氣運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天子禦賜,大虞行走!
然而,令曹驕沒有想到的是,麵前的穆清卻緩緩搖搖頭。
“抱歉,貧道確實不知何謂大虞行走。”
來到此方時間方才不到一年,每日又是巡守降妖司地牢。
穆清對於大虞的諸多事情確實是一無所知,若是平日裏沒有翻閱降妖司的一些卷宗,恐怕穆清連大虞的基本常識都不會知曉。
曹驕自信的笑容僵住,訕訕地縮回手。
曹驕實在沒有想到,麵前這無相子,堂堂上三品大修,竟然連大虞行走都不知曉。
他究竟是怎麼修行到上三品的?難不成是個隱修?
曹驕腹誹不已,一旁的溫老酒卻忍不住了。
“井底之蛙,連大虞行走都不知曉!”
溫老酒冷笑,料定眼前的無相子也隻是一介草包,不明白為何自家公子對其如此上心。
穆清瞥了一眼溫老酒,心中不悅。
這老仆確實是一條忠犬,一直想要為其主子曹驕找回場子。
穆清單掌輕輕一推,磅礴的法力卻洶湧噴出,打在溫老酒身上。
隻是一掌,溫老酒就被逼得連退數步。
溫老酒急忙鼓動全身修為,想要抵抗穆清的掌力。
然而,任憑溫老酒如何抵抗,卻感覺自己宛若一葉扁舟處在汪洋大海之中。
溫老酒麵色漲得通紅,死死抵抗著穆清的磅礴法力。
小懲大戒,穆清也沒有再過分為難溫老酒,掌力散去道:“我和你公子說話的時候還希望你不要插嘴!”
曹驕也是急忙告罪,道:“前輩高抬貴手,溫老性子直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溫老,你先退下!”
穆清沉默不語,知曉曹驕這是給雙方台階下,微微頷首表示無妨。
溫老酒被曹驕嗬斥過後,也不再多說一句話,默默退到一旁幫小平安攙扶災民去了。
“大虞行走?何意?”
穆清終究是按捺不住疑惑,開口問道:“很有名嗎?”
聽到穆清的發問,曹驕笑了起來,那笑容意氣風發,帶著一股披靡天下的豪氣。
緊接著,曹驕反問了穆清一句:“前輩可知北境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