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終於明白了,我喜歡宋麒,不是因為他太子的身份,因為他會陪我喝酒,陪我笑,陪我做我想做的事情,雖然他總是對我忽冷忽熱的,可我依舊還是愛他。”陸瑾昕就這樣靜靜看著宋麒,“我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我希望娘娘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陪伴他。”
青菊搬來兩個椅子放在桌前,“公主,請坐。”皇後將人全部趕了出去,隻剩下了陸瑾昕和自己。“你知道的,本宮並不是宋麒的親生母親,就連先皇後也不是。”
“可您對宋麒,倒像是對自己親生孩子一樣,我看宋麒手裏的兵符,便是娘娘給的啊。”陸瑾昕接過慎刑司遞來的案子,“這是?”
“宮中大大小小的案子都在慎刑司,之所以將宋麒送往慎刑司,也是希望他們可以認真調查。”陸瑾昕翻開第一頁,“京城街頭出現瘋人案,這個與宋麒有什麼關係呢?”
皇後指了指瘋人出現的地點,“悅成酒樓?是我時常去的地方。”陸瑾昕驚歎,看了看下一頁,“酒樓人突然發瘋,將酒壺砸向百姓。”
青菊低下頭,將茶斟滿,“說起來,這已經是幾十年的事了,這也是當時的大理寺少卿無法解決的案子,無從查起,這是我們娘娘幼時曾查到的線索。”陸瑾昕翻閱筆跡,發覺字跡早因歲月的磨練而淺淡了許多,“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像是西域獨有的文字。”
“可以破解嗎?”
陸瑾昕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窗外,“時間太過久遠了,我們北臨與東垣一樣,跟西域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雖能正常交流,但他們的文字破解始終是一個大難題。”
皇後聽陸瑾昕提起北臨,猛然想起北臨國與西域國的戰事。“哦,對了,如今北臨戰事進展如何啊?我們宋翊如何啊?”
“宋翊哥哥還好,那日我與哥哥分別後,北臨就出事了,我曾飛鴿傳書給哥哥,據說,是在半路上,宋麒被人叫走,回了東垣。但是...”
“但是什麼?”青菊也在一旁緊張的直跺腳。
“但是就連哥哥也不知道宋麒是被誰叫走的,又是怎麼回到的東垣,北臨與東垣雖條條路可走,但那日,父皇下旨,隻留下了一條路,所以,我也在奇怪,為何宋麒會莫名其妙回到東垣,又一次變成了這個樣子。”陸瑾昕說出心中所想,皇後也開始對幕後之人開始了猜測。
“太子乃東垣國的繼承人,若從太子下手,倒是很容易滅垮東垣國。”青菊分析起此時的形勢。“若是如此,本宮應該知道了幕後主使之人了。”皇後眼神堅定,將手搭在了青菊身上,“公主,勞煩您好好照顧宋麒,本宮先走了。”
“恭送皇後娘娘。”陸瑾昕在皇後走後,將宋麒放在了會動的椅子上,輪子也安上了不易磨損類的,陸瑾昕推著車,將宋麒推出去曬太陽。
“你總會好的,對嗎?”陸瑾昕蹲下對此刻昏睡在車子上的宋麒說道,“我不會放棄你的,你要乖乖的,我永遠不會都放棄你,我會治好你,之後,我們在一起回到北臨,好嗎?”陸瑾昕往日的活潑在此刻變得十分賢淑,夕陽照在她的臉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溫順了起來。
“青菊,準備筆墨。”皇後脫下外衣,拿起備好的宣紙,寫下這樣一番話,“付炯,我知道是你,請你不要再來傷害我的家人了。”宣紙鑲滿了金邊,用繩子簡單纏繞,綁在了鴿子腿上。
“娘娘,你知道是三皇子所為?”青菊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道,“若非他,也沒有人敢這麼大膽。”青菊站在一旁,不禁想起,三皇子曾對皇後也是情深一片。
付炯有能力,隻是麵相醜陋,為他說親的媒人也少之又少,後來漸漸的付炯作為三皇子也被人遺忘,宋宜仁有能力宜繼承大統,雖生母無能,但也為了宋宜仁拚盡全力。
林6作為大臣之女,必須要嫁入宮中,陰差陽錯,沒有嫁給宋宜仁,倒是來到了付炯的麵前,林6當時心地善良的很,哪會想到,付炯會愛上她,還是因為她的純真。
付炯想在兩人相愛時再圓房,未曾想到,風雲大變,爭奪皇位中,付炯錯失帝位,林茹也隨之嫁給了宋宜仁,很快,林箔便懷上了宋翊。
付炯不忍打擾林6,卻也不甘願林6作為宋宜仁的侍妾,終日悲涼,於是付炯逃到西域,起初,付炯還會飛鴿傳書,到後來,林知的事情被太後發現,太後為了宋宜仁的清譽,將二人飛鴿傳書之事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