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塵看著信封麵色陰沉,為什麼他想睡覺的時候總是有人打擾他。
看著師兄一臉陰沉的盯著信,送信的人渾身一抖,連忙跑開。
——月塵啊,鬆岩長老想收個真傳,你記得把宋卿叫上,一起去比武台幫忙物色物色。 ——竹月
‘說是物色,不就是去湊人數麼,宗門內全是卷王,去的壓根沒人。’
宋悅跑上來的一瞬間,剛巧看到明月塵用劍氣把信紙分的粉碎的一幕,嘶,可怕,她轉身用傳訊令告訴宋卿師兄回來了,然後拿出了全宗的地圖,這一次一定要讓師兄記全了。
師兄能記住竹月門內的路線,沒道理記不住全宗的路線,她默默想著然後拿著地圖走到了師兄麵前,剛想打開地圖就看到師兄一臉仇恨的看著她。
嚇的宋悅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把地圖藏到背後,就怕師兄一個劍氣把地圖也分了。
“咳,那個……師兄啊。”
“嗯?何事。”
“那個……就……奧,鬆岩長老想收真傳,長老讓我喊你過去。”
“嘖,真麻煩,又不能睡覺了。”
明月塵抬了抬手,示意宋悅帶路,而後又像想到點什麼。
“宋師妹你記得提醒下你哥,老不死的說讓他也一起去。”
聽著明月塵的話,宋悅走路的腳步都亂了一下,內心更是不平靜了。
‘敢叫長老老不死的,也就你和哥了,聽說這次又是一個真傳,希望正常一點’
有了帶路人,明月塵倒是十分順利的沒有迷路,他看著已經坐在位置上的宋卿,看著宋卿的臉他就想打一拳下去,當然最後還是忍住了。
明月塵坐在距離宋卿兩個位置的距離,直覺告訴他,坐的近了要出事情。
“唉不是,小塵子呀,你坐這麼遠幹什麼。”
宋卿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明月塵邊上的位置。
不行還是打一拳吧,明月塵看著宋卿的臉,思考打哪裏更解氣,於是大會還沒開始呢,宋卿的臉上已經多了一個淤青。
“停停停,別打了,別打了,我就想讓你幫我看下玉墜子。”
“你正常點,你要再這麼說,就不是一拳的事情了,玉墜子我都給你廢了。”
“別別別,我正常,我正常,你可別給我都廢了。”
宋卿說著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七個小掛墜放在桌上,心裏嘀咕著
‘你這要是都給我廢了,我去那兒賺錢啊,嘶,下手是真重啊,又是兩天不能見人了’
明月塵並不知道宋卿在想什麼,但是看他一臉狡猾的表情絕對沒有什麼好事情,明月塵看著桌上的七個玉墜子,又看了眼桌邊豎著的劍。
“玉墜子我拿走一個可以嗎?”
“啊?奧可以可以,你看上那個直接拿。”
思緒還飄蕩在銀幣上的宋卿突然聽到明月塵的話,飄蕩的銀幣瞬間消失,思緒被拉回了現實。
明月塵把玩著一個白玉的劍型吊墜,想著把這個掛到佩劍上會不會更好看一點。
“月塵你看幾個上眼的幫我附個劍意進去。”
“為何?你刻的防禦陣法足以防禦本我以下的所有攻擊”
“這不是以防不測嗎,安全點不是更好嗎。”
聽著宋卿的話,明月塵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既然要附劍氣,不如全都附了吧。
明月塵拿起一個蓮花形狀的玉墜,朝裏附著了一道劍氣,玉佩破碎的時候,攻擊玉佩的人會受到這束劍氣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