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是誰,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秘密。”
“哦,讓我猜一下,你不是不能告訴我,而是不能‘說’對嗎,嗯,邪教常用的手段,那麼說說吧,他們是誰。”
說著靈劍距離他的脖子又近了幾分,一條紅痕出現在脖子上,滲出絲絲血色。
“不要想著說謊,不然你和地上的屍體沒有區別。”
“說謊,我為何要說謊,你的劍還在我脖子上呢,範家已經是最後一家了,侯家,鍾明家,鬆家已經在下邊等著他們了,哈哈哈哈。”
“誰讓你們動的手。”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們血蛇教主啊。”
他張了張嘴但是什麼聲音也說不出來,靈力四散開來在空中變幻成一段話。
語言是這個世界悲劇,無言的世界沒有衝突,無上的教主大人,您忠誠的信徒在此獻上自己的生命。
之後靈力組成的話語漸漸消散,此時的紅衣鮮血狂噴,屍體則從樹頂上掉了下去。
靈劍上沒有血跡,但是明月塵身上的白衣已經被染紅了大半,還有一些濺到了臉上。
“嘖,真是個瘋子,唉這件衣服徹底廢了。”
看了眼地上還站著的黑衣人,頭頭都自殺了,你們還站著呢,真是瘋子教會。
不過這些人的死活與他可無關,他現在倒是對那個瘋子教會的教主有點感興趣。
……
“你們說,師兄應該不會有事情吧。”
“劉休以你烏鴉嘴的概率倒是會出事情,所以你可閉嘴吧。”
“別貧嘴了,那劍雨你們看到沒有,真的太酷了。”
“你是竹月門的嗎,不是,你隻是個扔紙的,別想了,你最多來個滿天紙花,然後被人當個傻子帶走。”
被吐槽的樂餘一時間竟想不到反駁的話,滿天的紙花,確實不如劍雨來的炫酷。
“對了秋月,範先生還能活嗎,這要是死了那我們任務不白接了。”
“放心吧,有師兄放的丹藥在,任務絕對不會有問題,就是他後半生說不了話而已。”
“阿這,希望他醒來之後能接受這個事實。”
“啊啊啊啊啊!”
啪,秋月一巴掌扇在了樂餘的後腦勺上。
“你鬼叫什麼啊,知不知道這樣很恐怖的啊。”
樂餘顫抖的伸出手指向了前麵的樹林,順著他的手看去,一個染血的白衣,正緩慢的朝著他們走來,思考了一秒後。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倆幹什麼啊,有鬼還是怎麼,喊這麼大聲。”
“真...真的有鬼啊。”
順著手指的地方看去,劉休,鬆濤,秋桃皆是一驚,劉休轉手拿出一張燃火符,反手就是一扔。
火光照亮了樹林,同時也讓他們看清了來的人是誰。
“師兄啊,就是說下次這種情況能不能提前招呼一聲,真的很嚇人啊。”
“嗯?鬼見了你們都得跑,你們還怕鬼?”
“啊,是這樣嗎?”
“假的,鬼見了你們都得說句傻子,你們是修行之人啊,那些法術是給你們當擺設的嗎。”
“額。”
五個人撓撓脖子,撓撓頭,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秋桃看著明月塵半身的血跡開口:
“師兄,這血,你受傷了?”
“不是我的,一個瘋子的。”
“瘋子?血蛇教這麼可怕的嗎,讓一個瘋子出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