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旭堯並不理會他的注視,徑自拿起侍者剛剛送來的酒水,將自己和許健柏的酒杯倒滿,然後拿起自己的那一杯一飲而盡。“這次從台灣回紐約,我就會進父親的公司。”
“哦?原來是最後的瘋狂啊!”許健柏也拿起酒杯將裏麵紅色的液體倒進自己的口中。“怎麼樣,要不要另外附上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
“愛情就不必了,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身邊多出一個可以在我離開台灣時自動消失的女人。”說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慕旭堯竟然想起來剛才那個冒失的撞進他懷裏的女人,不覺露出了一抹笑意。那可真是個好看的女人,僅僅一眼,就足以讓人覺得驚豔。
許健柏又將兩人的酒杯倒滿酒,看著慕旭堯的笑臉說:“貌似,你已經有了目標。”
“胡說八道。”一記白眼送上。
“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好啊,不過今天不必了。我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沒聽錯吧?你會累?我記得上學的時候,你可是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而且還樂此不疲。”
慕旭堯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許健柏,沒有說話,隻是小口飲著杯中酒。
“好了,我閉嘴!”許健柏笑著說:“你想住哪裏?是酒店還是我家?”
“幫我找一套房子,不用太大,要安靜點的。”慕旭堯看著舞池中一對對如癡如醉的男女不緊不慢的說著。
“好,包在我身上。那,今晚你就先住在酒店吧。我叫司機把你送過去。”
慕旭堯起身隨許健柏走出大廳,順著走廊向外走。無意間卻被右手邊一張照片吸引住。照片中的女人化著淡妝,一身華麗的藍色露肩長裙,頭發簡單而又不失高貴的挽在頭後,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好像在看著的自己。“菲菲。”慕旭堯念著照片下麵的兩個大字,終於將照片中的女人和剛才與自己相撞的女人的臉龐重合在一起。真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人,隻可惜,顯得有些冷漠,眉宇間一點笑意都沒有。
“怎麼,你看上她了?”許健柏不知何時也止步於照片前。
慕旭堯並沒有將目光從照片上收回,輕聲問道:“她也是你們夜總會的坐台小姐?”
“當然不是了!”許健柏趕忙說:“她可是寶鑒的台柱子,隻是唱歌,很多客人都是衝著她來的。”
“原來是唱歌的。”
“你不是真的看上她了吧?”許健柏擔憂的看著好友。
“怎麼?”慕旭堯轉身麵對好友,奇怪於他一臉同情的神色。
“也沒什麼。菲菲可是個冰女。很多人追求她,可不管怎樣她都是不理不睬。就連我,也一樣換不來她的一個笑臉。”許健柏悻悻的說。
“是嗎?”慕旭堯又將目光聚集到照片上,“是個很特別的女人啊!有意思。”
“總之,我奉勸你不要去吃排頭,毀掉你的一世英名!”
“如果我一定要呢?”
“額……”
“我開玩笑的。走吧!”慕旭堯摟住許健柏的肩膀大步朝門外走去。
“哎,別想她了。兄弟我這裏女人有的是,你想要什麼樣的都可以,何必非要給自己找排頭吃呢!”許健柏見慕旭堯若有所思的樣子,趕忙說道。
“嗬嗬,你以為我在想那女人啊?”慕旭堯使勁兒一拍老友的肩膀,挑起濃鬱的眉毛,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對女人如何你應該清楚的。”
許健柏聽他這樣講,馬上呼了一口氣,“不是最好,這女人嘛,就那麼回事,脫光了衣服都一樣,管她誰是誰呢!”
“哈哈!”二人相視大笑起來。
走到夜總會門口,老遠已經有一輛車候在了那裏,司機是一個死十多歲的男人,見許健柏與慕旭堯走了出來,趕忙下車,打開了車門。
“今晚就委屈你先住酒店了,明天我就把房子的事給你搞定。”許健柏一臉歉意的說。
“成,房子的事抓緊,我總覺得住酒店不太好,疑心。誰知道那床上誰和誰怎麼樣了呢!”
“嗬,你這小子,滿腦子裏全是那事!”
“哈!得,我先走了,明天不用管我,我好好的睡一覺,晚上我來找你。”慕旭堯說罷便俯身上了車。
“尊皇酒店。”許健柏對司機講。
司機點點頭,轉身也上了車,車子很快便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