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傾凡並沒有放白煬離開,而是繼續腆著臉將對方留在自己身邊。
這幾天。
兩人都是分房睡覺。
白煬也一直對俞傾凡愛搭不理。
為了帶白煬散散心。
俞傾凡特意帶了他去參加了一場慈善晚宴。
能來參加這場晚宴的人都是即富又貴的。
畢竟。
這拍賣的可全都是世界上快要滅絕的珠寶啊!
俞傾凡領著白煬坐在了第一排。
為了不給白煬造成太大的壓力。
俞傾凡到的很早。
現場現在甚至都還沒有什麼嘉賓入座!
俞傾凡特意給白煬挑了一件紗製的白襯衣,還搭配了一副玫瑰金框的眼鏡。
原本略顯幼態的臉龐忽然就穩重了不少。
而白煬也像極了一個精致的娃娃。
任由他擺布。
很快。
現場的嘉賓們就都到齊了。
第一件展品是一條紅寶石項鏈。
居然還是某女皇曾經佩戴過的飾品。
“你喜歡嗎?”
俞傾凡湊到白煬身邊悄聲問道。
白煬連頭都懶得抬一下:“沒興趣。”
一向對外英明神武的俞總,此時如同一個鵪鶉般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某知名同性戀人的訂婚戒指。
“喜歡嗎?”
“不喜歡。”
……
某O國知名珠寶設計師設計製作的藍寶石胸針。
居然是這位設計師送給他初戀的結婚禮物!
當然。
那時他的初戀已經是他人妻了。
“喜歡嗎?”
白煬真的是被問煩了。
所以這次。
他果斷的點了點自己的頭。
“五千萬!”
俞傾凡一個舉牌。
其他有想法的人都乖乖閉了嘴。
“六千萬!”
沒想到還真有莽夫。
白煬也忍不住地朝對方看了過去。
那人居然也正好朝自己看了過來。
狹長的丹鳳眼。
高挺的鼻梁。
薄而淺談的唇瓣。
深邃俊美的輪廓。
西裝革履的裝扮。
——嗯。
——裝模作樣。
這個人給白煬的感覺很不舒服。
總覺得對方看自己是在看某種獵物。
不想再看兩人的鬧劇了。
白煬便直接起身離席了。
白煬在外邊的走廊裏找到了一處角落。
正好可以看見外邊花園的景色。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種在花園裏的白玫瑰全都謝了。
一夜之間。
自己好似就一無所有了。
“原來你在這裏啊?”
一個深藍色西裝的男人,突然闖入了白煬的視線。
正是剛剛和俞傾凡競拍的那一位。
對於白煬的冷漠男人似乎有些意外,依舊鍥而不舍地說道:“我叫沈蘭清,上次太匆忙了 來得及介紹自己。”
——沈蘭清?
——上次?
看著白煬更加疑惑的表情,對方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就是……你貓丟的那次……”
——嗷!
——狼尾少年!
不過對方現在可不是狼尾少年了。
頭發被剪短了。
整個人看起來也成熟了不少。
白煬不自覺地態度就柔緩了許多。
沈蘭清知道這是對方想起來了。
趕忙從背後拿出一個酒紅色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