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快到基地是俠客更是加快了速度,幾乎是完全拖著我走,我被他拽的幾乎窒息,一個勁的用指甲掐他。不知道他是封閉了自己的痛覺還是怎麼,我都掐出血了他都不鬆手,結果我隻有任他拖著——反正暫時死不了,讓他出出氣也好。
就這樣拖了近5分鍾,我終於被俠客帶到了真正的基地。剛進基地的大門俠客就鬆開了手,隻是鬆開前猛的收縮了一下肌肉,瞬間加大的擠壓力讓我差點以為喉管會爆開,要不是他立馬鬆了手,我幾乎要以為他是要殺了我。
後怕的摸著脖子的痛處,我看著和一旁的芬克斯說笑的身影,腦袋裏閃出了許多想法,待它們統統歸於沉寂後,我才轉向被庫洛洛拉住的流螢:“喂,姐姐都過來了,你怎麼不來迎接?”
流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庫洛洛,著急的在原地跺腳,無奈,她偉大的庫洛洛團長始終保持著一臉淡定,抓住她的手更是四平八穩,絲毫沒有表現出退讓的意思,結果完全忠於某個強盜的流螢隻得為難的站在原地。
我挑高了一邊的眉:“庫洛洛你什麼意思?”
團長大人表情不變:“流螢是我的團員。”
我仰起頭,不屑的冷哼:“在她是你團員之前,她是我妹妹!她和我姐妹十幾年,和你才幾年,你有權利組織我妹妹過來找我嗎?”
在我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駭人的念壓鋪天蓋地的向我壓來。我蹬蹬倒退數步,悶哼幾聲,抿緊唇硬是讓湧到喉頭的甜腥咽下——不愧是S級通緝犯,幻影旅團的團長,實力真不是蓋得。
剛想運起纏抵抗,那令人恐懼的念壓驟然消失,我暗籲一口氣的同時不解的看向庫洛洛。
剛才還緊抓著流螢不放的庫洛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放開了流螢的手,此刻目光正粘在書中,頭也不抬的吩咐流螢:“帶你姐姐上去休息。沒事不要耍酒瘋。”
最後一句明顯是對我說的。我一邊被流螢拉著走,一邊不滿的嘀咕:“不就是喝了點酒嗎,以我的酒量怎麼可能會醉,庫洛洛這家夥不知有在設計什麼事,難道誣陷我也是裏麵的一環?”
拉著我上了二樓,流螢推開一扇我很眼熟的門,抬手就把我摔了進去。
我雙眼茫然的在空中飛了一段,然後咚的撞上了牆,落在了正下方的床上。
“好痛……流螢你真狠心。”我摸著被撞的地方,疼的直哼哼。
流螢像什麼都沒聽見,甩上門就走。
我看著被震下在空中四處飄舞的牆灰,呆了半晌才翻身坐起,掏出手機給某個跟了好幾天的人打電話。“嘟”聲沒響多久,那邊就有人接起:“喂?”
“嘻嘻,可以開始了哦,揍敵客家的爸爸~”
那邊的人什麼也沒說就掛掉了電話。
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坐在床上,看著手機上的秒數一下一下的變動,嘴角隨著時間的過去漸漸彎起,露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四分鍾……五分鍾……
“砰!”
隨著一聲巨響,俠客房間的門在大力下直接變成了碎片在房間四處飛散。我抬起頭,看向門外的來人,同一個就是庫洛洛大團長,緊接著就是……笑容燦爛的俠客。
撕破臉了嗎?
低低笑了一聲,我利落的跳下床,雙眼直視庫洛洛那雙漆黑的不見底的眸子,歪著頭表情可愛的說:“庫洛洛,要聽坦白嗎,從九年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