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這裏。”
————————————
列車的窗戶都被割開了,士兵們進來列車向張起山報道,張起山便吩咐士兵把棺材打開。
借著日光,齊鐵嘴把手裏的手電筒關了,看著棺材裏麵被`蜘蛛絲'裹住的屍體:“佛爺,你看這一車的死人會不會是毒蜘蛛搞的鬼?”
“這些應該不是蜘蛛網,是棺材裏孵出的幼蟲吐出的絲。”
“哦,如果這些蟲絲並不是致命的關鍵。”
“嘶,這可就奇怪了。押送這些棺材的日本人,跟棺材裏麵的這個屍體,死狀都相同,臉朝下死的。”
張起山聽了,沒有說話,就聽齊鐵嘴繼續道。
“佛爺,你說?這一車的都是死人,火車是怎麼開進來的呀?”
張起山想起了每個屍體身上都有的黑斑,道:“日本人在死之前,應該吸入了僵氣。”
“雖然上了火車,可當火車到站的時候,也正是他們奄奄一息之時。”
“哦~嘖,這一車的都死光了,也沒留個活口給我們留點兒信息什麼的”
張起山看著齊鐵嘴道:“難道你對活人更了解嗎?”
“也不是,佛爺,死人是有用,可是這小棺材,他提供的信息量是有限的呀!”
張起山盯著在火車深處的棺槨:“真正的秘密就藏在最大的棺材裏麵,它會告訴我們答案的。”
“來人,準備一下。”
“是。”
吩咐好後,兩人下了列車,跟舉著糖葫蘆,拿著大包小包的張副官碰了個正著,齊靈玉在他前麵快步地走著。
走到齊鐵嘴麵前還瞪了他一眼,對著張起山就張開了雙手,被抱了起來就開始告狀。
“起山叔,張副官欺負小孩,他搶我糖葫蘆。”張起山聽了,奇怪的給張日山遞了個眼神。
張日山無奈的搖了搖頭,剛要解釋,就聽齊鐵嘴道:“沒想到吧,我先前跟張副官說過,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的糖!”
看著齊靈玉氣得扭頭抱住張起山的脖子,不理他們。
齊鐵嘴繼續道:“是想趁我不在偷吃一整串糖葫蘆對吧。”
齊靈玉聽了,氣消了一半,心虛的把頭埋在了張起山的脖子那,不敢看齊鐵嘴。
“糖不能吃太多,之前不是答應過我一天隻吃三顆嗎?”齊鐵嘴走到張起山身後,用手戳了戳齊靈玉的臉蛋。
齊靈玉心裏隻剩心虛了,雙手抓著張起山的衣服,把自己縮在他懷裏,也錯過了齊鐵嘴向張日山投去的`搞定'的眼神。
被悶在鼓裏的齊靈玉就這麼鴕鳥著被帶到了長沙站的等候大廳,期間偷偷抬眼瞅了瞅假裝生氣的齊鐵嘴,飛快轉動腦筋想怎麼應對。
齊鐵嘴在旁邊看著士兵們把那些小棺材和主墓室的那個棺槨搬出火車,放到了寬闊的等待大廳裏。
不由得有些奇怪,開個棺什麼時候需要這麼麻煩。
“佛爺,這是幹什麼?不是要開棺嗎?”
“那個是哨子棺,不是尋常人就能打開的。”
“如果要強行開棺的話,就會有毒氣放出,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把手伸進去,從內部打開。”張起山說完,向副官點了一下頭。
張副官一聲令下:“準備!”
士兵把琵琶剪裝在棺材上,齊鐵嘴疑惑到:“這琵琶剪架在這棺材上麵,莫非是要…”
張副官在一旁回答道:“用一根繩子連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馬,如果棺中情況有異,會有專門的人負責敲鑼,而鑼聲一響,馬會立刻拉緊繩子,琵琶剪會立刻把親兵的手臂剪斷,從而保住一條性命。”
“嘿喲,佛爺,你這是斷臂保命啊!”
齊靈玉在一旁聽著,發現齊鐵嘴的注意力被吸引走,就悄悄把腦袋抬了起來,觀察了一下四周。
張起山沒有理會齊鐵嘴,摸了摸齊靈玉因為氧氣不太足,而微紅的臉道:“開棺。”
“劇情開始了,阿願差不多該醒了,不過還是過幾日再喚醒它吧。”靈玉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