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不知不覺,已經開學三個月了。
我每天都在積極地為學院增加學院分,赫奇帕奇的小獾們見我這麼努力,待我也不像之前那般冷漠了。
蘇珊甚至為此向我道了歉,我大方地表示不介意,她才猛地鬆了一口氣。
我們四人和好如初,又在一起上下學了。
埃莉諾這丫頭最近經常看不見人影,所有人都在猜測她在做什麼,還沒等我們有確切的答案,她就牽著塞德裏克的手一臉羞澀地站到我們麵前。
我看塞德裏克的眼神,瞬間從一個前程遠大的清俊小夥變成了拱我家白菜的豬,簡直嫌棄的不行!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埃莉諾就認定了塞德裏克,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此刻,我正在和室友們一起觀看赫奇帕奇的魁地奇訓練。
從前我們對魁地奇這類的暴力的運動絲毫不感興趣,所以從沒來過魁地奇訓練場。
現在埃莉諾的男朋友就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她軟磨硬泡的央求我們必須來看。
試問誰能抵擋得住一個軟萌妹子的撒嬌?所以,最後我們隻得去看了幾場他們的練習,同時對魁地奇多少也有了一絲了解。
我看到他們騎著飛天掃帚在空中打球,盡情地揮灑汗水,讓觀看的人有些熱血沸騰。突然間,感覺魁地奇其實也沒想象中那般無趣。
“很無趣,是不是?”
我正看得起勁,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調皮的聲音,貼在我耳邊說道。
我驚得立馬回頭,嘴唇不經意間擦過了他的下巴,不由得愣了一瞬,隨即臉色如常地說:“還好,不是很無趣!”
他雙眼含笑,笑得意有所指,定定地看了我幾秒後,猛地低下頭飛速地親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起身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左顧右盼地說:“確實不無趣了!”
我捂著臉,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轉頭不再理他。
他是喬治·韋斯萊,自從聖誕節我們一起打了一次雪仗之後,他便在我麵前毫無顧忌了。每時每刻都在散發他那無處安放的魅力,所有人看我們的眼神都不甚清白了,揶揄的,看笑話的,比比皆是。
見他一直趴在我身後,玩著我的頭發,我無奈地問:“你怎麼來了?”
他開懷大笑著:“今天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有一場友誼賽!乖女孩,你會為我加油的,對嗎?”
我笑了笑:“那可不一定,別忘了我可是赫奇帕奇!”
他調皮地笑著:“好吧,好吧,我的女孩總是有理由拒絕我!”說著,轉身便去了訓練場。
他走後,我的室友們一臉揶揄地看著我,笑得不懷好意。
我不禁臉紅了起來,嗔怪道:“好了,別這麼看我,五年級前我是不會考慮交男朋友的!”
聽我這麼一說,她們都驚呆了,一臉茫然地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一臉憂鬱,聲音裏充滿了感傷:“我身上有一半的中國血統,那一半血統要求我必須對待伴侶忠誠,所以我不會隨便去談一場注定沒結果的戀愛。若是未來某一天,你們看到我和誰在一起了,那就表明我已將終身托付給他,並與他結了婚契!你們覺得學校裏的這群小屁孩們,哪一個能擔負得起一個人的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