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27日
接到對講機的李材韓剛要衝出警局去找樸善宇,就接到了來自樸善宇的電話,他告訴李材韓自己有了新的證據,但是不相信其他警官就找到了李材韓。
然而,等到李材韓抓到一個暴露狂,又開車火急火燎地趕到仁州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當他看到金範洙的車,還有一輛破舊卡車一同停在樸善宇家門口的時候,他的心猛地一顫,掏出手槍就迎了上去……
2000年2月28日淩晨
正在熟睡中的薑惠勝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捂著胸口大喘著氣,觀察到周圍的環境後,眼神漸漸由麻木變成了難以置信,這裏是她之前的家。
確切地說,這裏是她遭受侵犯後,一個位於首爾的臨時住所。
借著微弱的光,她看到了日曆上的日期,2000年2月28日,她居然回到了十五年前!
而今天,正是樸善宇被汙蔑自殺的日子!
想到這,她再也坐不住,趕緊起床,偷偷跑進爸爸的房間,拿出車鑰匙,便開著一輛破車晃晃悠悠地趕往了仁州。
“善宇,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一路上,她將車速提到了極限,心中不斷地祈禱著。
“善宇!!!”
可是,等她終於到了目的地,卻看到門外停了一輛車,她認識那輛車,那是金範洙的車!
“善宇,重來一回,我還是救不了你嗎?”
她的心髒驟然一縮,無力的躺倒在駕駛座上,張了張嘴卻驚恐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響,隻得一遍又一遍地無聲嘶吼著善宇的名字。
這個時候,她多麼希望有人能來救救他!
“你想救他嗎?那就把你的身體讓給我吧!”
“好,隻要你能救他!”
話音一落,就見薑惠勝的靈魂迅速的被一團黑霧吞噬了。
一分鍾後,薑惠勝唰的一下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眼神變得戲謔又犀利,眼底透露著絲絲涼氣。
她玩味的舔了舔嘴角,臉上綻放了一抹魅惑至極的笑容。
她看了一眼屋內,笑意吟吟地走進去,卻發現金範洙此時已經劃傷了昏迷的樸善宇的手腕,正打算拿著物證離開。
“薑惠勝?我勸你保持緘默,否則……”
這時的薑惠勝怎會耐煩聽他囉嗦,直接掄起拳頭招呼上去,不到一分鍾,就製服了他。
“薑惠勝,我勸你考慮一下後果……”
金範洙被壓製在地上,不甘的咆哮著,接著就被一拳頭敲暈過去。
薑惠勝趕緊跑去樸善宇身旁,喂他吃下一粒療傷丹藥。
他可是原主心心念念要救的人呢,可不能出一丁點兒馬虎。
唉,誰讓她是一隻有著契約精神的惡靈呢!
不一會兒,就見樸善宇手腕上那道猙獰的傷口漸漸消失了,隨後他慢悠悠地清醒過來。
醒來後的樸善宇,朦朧中好像看到了一個女孩瘦弱的身影,於是聲音微弱地喊道:“薑惠勝?”
“內,是我!”薑惠勝跑去將他扶了起來,急切地詢問起來,“你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我這是怎麼了?”他捂著頭,暈暈乎乎地問道。
“那個人想要殺你,被我製止了!”薑惠勝指著暈倒在旁邊的金範洙說道。
“他為什麼要殺我?”樸善宇心中一驚,猛然反應過來,“當初汙蔑我的警員就是他!”
“碰——”
這時,一道巨大的推門聲驟然響起,接著就見李材韓警官舉著槍走進來,“金範洙?!這是什麼情況?”
幾分鍾後,了解完一切的李材韓,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聲:
“你居然打得過金範洙?他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刑警,你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薑惠勝白了他一眼,說:“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歪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將金範洙逮捕歸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