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七八個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漢攔住了羅天的去路,惡狠狠的盯著羅天。
羅天下意識後退。
“你們要幹什麼?打劫嗎?”
一想到這裏羅天就是後悔不已,看來是自己在這琉璃城內太過於張揚,露富了。
完了完了,會不會劫財又劫色啊!
早知道就不下山了,山下真的是太危險了!
“看那邊!”
其中一位彪形大漢示意羅天身後。
之前那位念詩的青年文士此刻從樓上走下,緩步向著羅天行了過來。
“糟了,難道是我說他念的詩不好,被他聽到了。”
“我這張嘴啊,真是太碎了,以後一定要改,一定要改!”
羅天腹誹起來。
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這位兄台莫不是有什麼佳作?”
青年文士輕輕揖了一禮,淡淡開口。
此人舉手投足都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感覺,很顯然是學富五車精通聖人之道的青年才俊。
不過羅天卻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一種無比驕傲,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裏的傲慢。
說白了就是個裝逼貨。
羅天最煩這種裝逼貨。
在那個世界教訓不了這種裝逼貨,我就不信在這個世界還不行嗎?
怕你不成?
大不了把天子羊舌叔伯搬出來當靠山,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勢力,總不可能比羊舌叔伯還要厲害吧。
“不錯,這位兄台所言極是,鄙人所作詩篇饒是兄台八輩子都難以企及!”
羅天背負雙手,老氣橫秋道。
“什麼!”
青年文士聞言眉頭一挑,好狂妄的小子。
他裴東夫自幼飽讀詩書,遊曆名山大川拜師求學都不敢有這麼狂的口氣,想不到今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
不是狂徒就是有著真才實學之輩。
不過看他的年齡,百分之百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狂徒。
“小子,你別狂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講這麼狂的話是要遭雷劈的!”
“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敢說自己會作詩了!”
“來來來,快將此人轟出去,別耽誤人家欣賞裴公子的佳句妙語!”
周圍的觀眾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好,我裴東夫今日就同你來個鬥詩大會,為了進興,這位兄台我們要不加點賭注如何?”
裴東夫冷冷一笑。
他今日就要借助此人立威,徹底穩固他在這琉璃城的詩壇地位。
憑借真才實學取勝,免得被人家詬病自己是仰仗其父琉璃城城主裴鐮的身份地位。
他的驕傲絕不允許這樣的聲音出現。
“全部聽從裴公子的!”
羅天無比的自信,鬥詩這種東西真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他彈指間讓裴東夫灰飛煙滅。
“好,既然兄台如此爽快,那就這樣,從這裏到我家不足三裏地,兄台若是輸了,三步一拜,九步一跪一路磕頭拜到我家如何?”
裴東夫皮笑肉不笑。
鴨子已經趕上了架,下不來了。
羅天微怔,這小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還是個壞種,狠得不得了,這麼侮辱人的懲罰都想得出來。
老子今天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就依你,公子若是輸了,同樣如此哦,在下住在一百多裏以外的向下。”
“切,此人必輸無疑!”
圍觀之人對羅天的失敗已經提前預料到了。
“那就請兄台亮出自己的高分佳作吧。”
裴東夫不懷好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