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認真打量這個木頭樁子,表麵上一看就很光滑,不是那種糟心了的木頭樁。
就是說若是水和血這樣的東西滴入上去,正常情況都是下滑,而不是被吸入。
可現在,墨允文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木頭樁子上,那血一絲都不外滑,這種現象絕對不正常。
在血不能再滴的時候,那盒子還是沒有反應。
墨允文又用刀反手一刀,這一次,血啪啪的就跟小水流似的往下滴落。
感覺正常的木頭,怎麼也得吸夠了,可這木頭樁子還是沒夠一樣,就這麼一直吸一直吸。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
“允文,別再滴了,這個木頭看著太古怪了,我覺得太邪門。咱沒必要為了它浪費血。”
墨允文的麵色也開始蒼白起來,可他不想就這樣浪費。
所以頭一次沒聽她話。
“奶,我還能支撐,讓我再試試。”
秀水扶住他,好在,血又滴了一會兒後,那木頭可算是吸飽了,但除了表麵上看顏色更光澤,更鮮豔了,別的還是打不開。
“剛才這樁子看著還有股暮氣沉沉的樣子,吸了一番血後,這木頭看起來就跟才截下來的一樣。聞起來……”
老太太把木頭樁子湊近一點,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味兒,相反,還有一股淡淡的木頭清香。
“有點像是檀香味兒,那種新鮮截下的木頭香。這樁子真的太邪門了,整了半天還打不開。”
張馨香卻在接過來後,也試著往上麵滴血。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她的血在木頭上滾了滾,最後啪的掉在地上了。
“它不吸了?”
“應該是不相融。”
包姐夫也來了興致。“我也試試。”
但是,與張馨香一樣,這血也融入不進去。
“我也來。”
黎氏也提出要試。
但同樣的,都不行。
老太太索性讓幾個外嫁來的兒媳婦們,全都試了一遍。最後看著秀水。
“秀啊,你試一試,咱今天打不開,也得鬧懂這東西到底是個啥樣的邪門存在。”
秀水也曉得她為何叫上幾個兒媳婦,因為幾個嬸嬸都是不同姓的人。
在秀水要試的時候,老太太卻突然打斷。
“不行,我還沒試過,讓我先試試再說,我試試了,再讓你爹也試試。最後才是你。”
對哦,溫家人還沒試過,她也是外姓人,所以都想試試。
不過,老太太和溫蘇楠與前麵幾個一樣,都是沒有反應的滾落下去。
秀水接過木頭,略有些緊張,明明不應該在意的。
血唰的滴落下去,在與木頭接觸的瞬間,那盒子突然顫了顫,就跟個得到了好玩具的東西一樣,興奮的與地麵都摩擦了一下。
“融入了,秀兒,你的血可以。”
老太太驚呼出聲。
眾人再次瞪大了眼。
張馨香遲奇的眼神在墨允文和秀水的身上不斷掃視,眼裏有著淡淡的隱憂。
從未來女婿的血能融入後,她就有不太妙的感覺。現在,女兒的血也能被融入進去。
且,與之前和墨允文的情況一樣,這木頭似乎很貪婪的在吮吸。
秀水的麵色越來越白,身形都開始搖晃了,這木頭居然還在吸血。
“不能再滴血了,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