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藍落雨的維護,沈清溪十分感動以及感激,看著藍落雨擔憂的神色,沈清溪忽然覺得被人戒備其實也沒那麼重要,要是真的沒人戒備她才該擔心了。
她不也是那樣的人麼?對陌生的人心懷戒備,對人懷著極大的敵意,以及不信任。說起來,她倒是比誰都更加無情,她有什麼資格傷心難過呢?
沈清溪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笑道:“沒事,就是想到要是我真的成了皇甫家的女兒,以後一言一行說不定都會受到限製了,到時候要是我被限製成古代的千金就慘了,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能邁什麼的,簡直太虐心了。”
“怎麼會?你完全想多了。”藍落雨翻了個白眼,笑道:“你是皇甫家的千金,他們隻會把你當成掌上明珠,你啊,就放心好了。”
沈清溪笑了笑,把情緒收了起來,說道:“我們還是快去休息吧,明天估計有得累。”
藍落雨也點點頭,挽著沈清溪的胳膊回臥室了。
皇甫祁,皇甫清陌,皇甫清涵一回到酒店就進了同一間屋子。
皇甫清涵沉聲道:“哥,你不該那麼對清溪的。”
皇甫清陌自然明白皇甫清涵的意思,但他不能置皇甫一族於不顧,他狠了狠心,還是道:“確定她是清溪了嗎?”
皇甫清涵在一邊的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坐下,桃花眼微微挑起:“我親自做的血緣鑒定,你說呢?”
“那麼……”皇甫清陌又問:“她是不是……”是不是被別的勢力培植的棋子?
皇甫清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拿出一份資料,說道:“清溪她是孤兒,至於她的資料,全部都在這裏,你可以看看她是不是其它勢力培植的棋子。大哥,你可以不接受清溪,但是拜托你下一次不要再在清溪麵前露出那種表情,她是個很敏感的女子,對所有人都抱著戒備。”
接過資料的是皇甫祁,看翻看著沈清溪的資料,越看越是心驚,他竟然不知道他的女兒竟然吃了這麼多的苦。而且,皇甫祁冰冷的眼睛微微眯起,沐清漣麼,竟然敢傷害他的女兒就要有能力承擔起他的報複。
“這個沐清漣是什麼人?”皇甫祁指著資料上問道。
“沐清漣,清溪以前最好的姐妹,也是背叛清溪的人,現在的沈家千金,舅舅和舅母唯一的女兒。”皇甫清涵說,言語間夾雜著絲絲陰狠。
皇甫祁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翻完了資料又問:“為什麼這期間有近六年的空白?”
皇甫清涵抿了抿唇,說道:“清溪去了法國進修珠寶設計,但是在法國的事情具體的我還沒查清楚。”
“珠寶設計?”皇甫祁勾唇笑了笑:“她在珠寶設計方麵的天賦一定非常高,你們媽媽當年也很喜歡設計珠寶,並且有著超高的天賦,若不是你們外公不允許,她一定是一個很著名的珠寶設計師了。”
說起妻子,皇甫祁的臉上洋溢著深深的懷念,過了一會兒,他又道:“既然清溪喜歡珠寶設計,就隨她去吧。”
“嗬嗬。”皇甫清涵輕笑,起身坐在皇甫祁身邊,笑道:“老爸,你猜Chole是誰?”
Chole,皇甫祁作為皇甫集團的掌門人,自然是估算過Chole的商業價值的,他還想著再過幾年等Chole的設計成熟之後就讓她加入皇甫集團的。
“莫不是清溪?”皇甫祁挑眉,淡笑道:“她果然很出色。”
皇甫祁把沈清溪的資料遞給皇甫清陌,說道:“我知道你想的都沒錯,但是清溪絕對不是被人培養的棋子。我現在倒是在想,二十六年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的計劃了,若真的是意外,那為什麼清溪還活著,但若是人為,是誰做的,又是誰把清溪換出來的。”
都是聰明人,沈清溪一出現就知道二十六年的事情絕對不會是意外那麼簡單了。
父子三人簡單的交流之後就各自休息了,皇甫清陌則是看了一晚上的沈清溪的資料,看完之後他依舊是溫和的笑著,隻有他自己知道對這個親生妹妹有多心疼。
沈清溪一大早就起身準備早餐了,現在不像隻有他們三個人,可以隨便吃點。
皇甫老爺子和布袋出去鍛煉了,家裏隻有藍落雨和沈清溪在,沈清溪了粥,然後買了點包子小菜,早餐就對付著吃了算了。
早餐做完之後,皇甫老爺子和布袋還沒有回來,她就想著給東方幻風打電話請假。
請假異常的順利,東方幻風甚至都沒有問原因就批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