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千帆看著早川穀坐在鬼塚班生無可戀的樣子暗自發笑,想不進鬼塚班,不進鬼塚班你就不是主角!

坐在早川穀旁邊拍拍早川穀的肩:“別亂想了,變數就是要進鬼塚班的!” 他的肩確實很單薄。一想到後來他受的傷,不禁抿了抿嘴。上鬼塚班不能抑鬱,很好,救就要從現在開始救!

早川穀一臉奇怪的看著他:“你知道我在想啥?”

望月千帆一手拄著腮幫子:“那當然了,你是主角,書裏寫的清清楚楚。”

早川穀感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書名叫啥?”

望月千帆拿出手機:“你自己看。這是你所在的書。”

早川穀翻了兩章:“欸?怎麼翻不動了?”

“你自己要是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意義?”

“哦。”早川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同學,填個名單。”一雙突如其來的大手落在早川穀肩上,後麵發生了什麼,用說麼。

兩人麻溜的填完了表,教官進來了,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一堂課下來倒是沒什麼大事,要是有,那就是降穀和鬆田的無聲對峙。這個梁子,不知幾年才能過去,或許,是對方永遠離開你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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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劇情不詳)快畢業的一個夜晚。

望月千帆坐在宿舍的天台邊上,兩腿垂在樓外。正在望月。真•望月。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他感到意外。

“你在幹嘛呢?帶我一個吧。”回頭,是天台入口的早川穀。

“我在幹我的姓。”望月 千帆晃悠了幾下腿,“你恐高不?”

“說話倒是挺有意思。不恐,怎麼了?”早川穀笑笑。

“一起吧?”對上早川穀那雙帶著笑意的眸子,望月千帆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這一世有他在,那個什麼ptsd趕緊靠邊站。

“嗯。”早川穀也坐在了天台邊上。

“這沒監控吧。”望月千帆出聲問。

“沒有。”

一陣無言。

“你將來想幹什麼啊?”望月千帆看著旁邊的青年,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我嘛,沒有什麼想幹的,要不就去交通課,躺平多好啊。”早川穀頭也不回的回答。

“你去哪我就去哪。”組織犯罪對策課麼......望月千帆扯起嘴角,這條路是他自己選的,幹什麼都不重要。

又是一陣沉默。

身後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種安靜,接著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響起:“你們在這幹什麼啊?”

兩人齊齊回頭,是鬆田陣平。不過他後麵為啥跟著一個研二?等下……怎麼還有一個零零和一個景光在啊?

鬆田:“我是上這上麵睡覺的。”

萩原:“我是看到小陣平亂跑才跟來的,我怕他把天台拆了!”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把天台拆了哇!”鬆田陣平立即反駁。

望月千帆抽了抽嘴角,看向後麵的降穀零等人:“你們呢?”

“啊,就是看見別人往上走,就跟上來了。”x3

行,實錘了,這五人有很大的機律同步!

馬上就畢業了,七人坐在天台上笑鬧,談著以後的生活。夜漸深,連來睡覺的鬆田也回去了。望月千帆對早川穀說:“你先回去吧,我一會走。”

空曠的天台就剩一人。

回想著剛才的時光,望月千帆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畢業後,這樣的日子也一去不複返了吧?當一名警察,也不錯的嘛,為人民守護一切......

望月千帆突然想起了前世看的一本書上的一句話,來自於斬神守夜人的話:“若黯夜終臨,吾必立於萬萬人前,橫刀向淵,血染天穹!”

還有一句:“願你千帆載盡,歸來仍是少年!”

輕輕讀出來這兩句話,望月千帆緊了一下拳頭。他記得他來的目的,馬上畢業了,真正的救贖,也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