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大多數國土都長年處於冰天雪地之中,這裏的雪景是最美的,同時也是最冷的國家。
因為國土麵積大但適合居住的地方實在不多,這也就導致了許多不明勢力占據在無人區。
他們大都很能藏,因為根本不缺地方,隨便找一個山洞往裏一貓誰也找不到。
死屋之鼠是其中最能藏的一個,像是老鼠一樣到處打洞,一有動靜就跑的飛快,數量多到難以清剿。
不過被迫來到冰天雪地的淵一點也不在乎,他隻在乎自己快被凍死了。
“啊啊啊失算了,橫濱那裏是夏天來著,雖然帶了冬衣但還是不夠啊!唔哇快要凍死了!”
像凍僵的冰雕一樣飛速找到當地的服裝店買了當地特色的大衣和帽子,喝著店主友情提供的熱可可,淵才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死屋之鼠的事急不得,反正窩就在俄羅斯不會憑空消失,就算消失了也沒關係,他的主要目的是調查又不是清理老鼠。
“機會難得,就當度假了。”淵捏著手裏的紙條,心裏暗自嘀咕:人生地不熟的,沒有錢沒有住所,不如先找個好心人收留一下自己吧!
同善良的店主道過謝後淵走出了溫暖的空間,一腳踏進外麵白茫茫的世界,隻是走了沒幾步就拉開了路邊一輛不起眼的車門,十分自來熟的就坐了進去。
等候多時的司機在車門關閉後就十分自覺地發動汽車,一句話也沒說,也沒看過一眼坐上車的乘客,隻是默默升起了後座的擋板,隔絕了淵探究的眼神。
這輛車內部一點也不像外表那麼低調,奢華的內飾明晃晃的顯示著主人的富有,放著貴死人的紅酒的酒櫃,嵌著金邊的酒杯,一看就十分奢侈的食物,以及坐在真皮沙發上那個,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的嘻哈風青年。
盯著對方漂染成五顏六色的刺頭發型,淵有理由懷疑那頭發是真的能戳死人。
“你的審美……越來越一言難盡了,簡直就是在浪費這輛車嘛!”
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青年端著與裝扮十分不符的貴族禮儀輕撇了一口紅酒,富有磁性的嗓音得體地笑了一聲:“最近很流行這種風格,我就嚐試了一下,我承認確實有些過了,但我很喜歡這種不顧別人死活的感覺。”
差點憋笑憋到倒過去的淵:……
“我才剛下飛機你就來了,該不會是一直在偷窺我吧?咿呀啊啊啊啊啊好惡心我不幹淨了!”
青年瞪大眼睛,方才的貴族氣息一掃而空,驚恐憤怒地大叫:“你別胡說!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少潑髒水給我!我的心我的身都是蘿莉的!我不可能會喜歡你的!”
“而且明明是你發消息說要我來接你的!根本不存在我偷窺你的事!”
淵無語吐槽:“要不是知道蘿莉是人名我真的會以為你是什麼變態大叔來的。”
“話說回來,你居然還沒死心啊。”
“我該說你深情呢,還是傻呢,摩瑞斯?”
摩瑞斯·納瓦一臉深情,臉上泛著潮紅,扭扭捏捏地說:“你不懂,蘿莉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她那種如火的熱情將我的心融化,我一眼就愛上了她。”
說實話,他這副做態再加上那身打扮…有點辣眼睛。
所以…這就是你當初燒了她果園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