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月光太美，也可能是那晚的情緒太飽滿，在我眼中，程燁變得比平時要好看很多，那晚，她像月亮女神一樣，在發光。
我在後麵假裝係鞋帶，故意落後程燁幾個身位，眼神毫無顧慮地死死盯著程燁左右扭動的屁股，女性的柔美在這一瞬間展現得淋漓盡致。
好想衝上去拍一下，然後用力地捏兩把。
要不今晚就將她拿下？
說實話，火鍋的味道確實不錯，但我確實沒有胃口，簡單吃了幾口就一直在抽煙，一頓飯的功夫，一盒煙就抽完了，對麵的程燁甚至分辨不出空氣中飄著的煙是來自火鍋還是來自我。
程燁執意要買單，我推脫不過，就去隔壁的超市買了一盒香煙，結賬的時候，我的目光掃過了貨架上的岡本、杜蕾斯、傑士邦，猶豫了一瞬間，最後還是沒有買。
時間還早，九點一刻，我送程燁回小區，也就一根煙的功夫，就到樓下了。
那段時間，我租住的房子停水了，我得有一個周的時間沒有洗澡，劇組的人老拿這件事來跟我開玩笑。
在樓下，程燁笑著說：
“兵哥，要不你去我家裏洗個澡吧，你都一個周沒洗澡了，受得了嗎？”
我禮貌地拒絕，程燁接著說：
“你不用擔心，兵哥，我家裏沒有外人，就我自己住，不用不好意思，洗洗更健康。”
我的心裏有些動搖，程燁突然抱住我，我的兩隻手架在半空中，不知道該往哪裏放，程燁趴在我的肩頭一直在哭，哭得很傷心，啜泣著，斷斷續續地說：
“兵哥，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嗎？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捧著她的頭，想要吻上去的衝動很強烈，但最後也隻是說：
“你別難過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傻瓜。”
雖然很難，但我還是控製住了自己那雙快要失控的手，沒有隨意揉搓掐捏，隻是輕輕地撫摸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我們就那樣緊緊地抱了半個小時，最終，我還是沒有上樓，我不是不想有那一夜的瘋狂，隻是更加不想夢醒時分就告別，在我眼中，那是一種拋棄，是一種傷害，而且，這也不是簡單的露水情緣，我們並不是今晚才相識的陌生人，畢竟曾相處了兩個月，臨別時分，不想傷害她，想給她留個好印象，那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是個聖人。
可是，後來的我才明白，我當初的想法太過於以自我為中心，如果那一夜我上樓了，雖然不可能有以後，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滿足，相反，我的拒絕，才是對她更大的傷害。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有種莫名的失落，到家後，程燁發來一條微信：
“兵哥，可以給我唱首歌，留作紀念嗎？”
我本想隨機選一首歌唱，但內心創作的欲望非常強烈，折騰到淩晨2點，我把歌發了過去：
“那是第一次相遇 如今我轉身離去
兩個月 過去
眼淚止不住滑落 像天邊那一道彩虹
絢爛後 消散
你和誰追逐打鬧 在夕陽下的彩虹橋
是否能陪你再一次無聊
你和誰依偎暢談 在湖心廣場的夜晚
如今他是否依然在身邊
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麵 我們好好地吃頓晚餐
不要忘記我們的誓言 今夜無眠再瘋狂一遍
天亮我們要揮手道別 讓擁抱代替萬語千言
美好的回憶刻在心間 讓我們坦然說聲青春
再見。”
此後，得有一兩年的時間，我再也沒回過大理，但跟程燁在網上還一直保持著聯係，直到後來，我籌備“老兵的房子”大理分舵，程燁自告奮勇地當了分舵主。
再重逢時，程燁已是風情萬種，舉手投足間，盡顯輕熟女的魅力，那瞬間，我就迷上她了，隻是做朋友時間長了，反而更不想因為衝動和情欲破壞這份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