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暴露(2 / 3)

她已經找到了解半月之蠅的方法,無鋒自然也失去控製她的手段,那她是否還要聽從無鋒的指令?她忽然想起,有些事她想向月長老確認。

才兩天,宮遠徵身體還未全好,就總是往尚舞閣跑。閣內的舞侍經常看見宮三先生站在門口,眼睛不住地往裏瞧,像是在等誰。一個舞侍與旁邊的人竊竊私語:“你說徵公子是在等誰啊?”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阿無嗎?”

“阿無?她不是早就不在閣裏了嗎?”

“誰知道呢!”

宮遠徵總覺得尚舞閣這種地方他要少來,可是除了這裏,他也想不到阿無會在哪裏,他沒有命令,根本不能去後山。

他是被一個侍衛叫走的,侍衛急急趕來,讓他去執刃殿,不清楚是何事,隻知道商宮角宮和羽宮都去了。

執刃殿,宮子羽坐在殿內上方,花長老和雪長老坐在左側,月長老坐在右側。

“叫我們來,是有什麼急事嗎?”宮尚角問。

宮子羽說:“確實,而且是大事。”

眾人還未搞清楚究竟是何事,隻見一人影從大殿左側走了出來,最初隻能見到模糊的白袍,隨後才看清那人的臉。

“阿無姑娘?”眾人異口同聲地說。

宮遠徵等了好久,終於等到阿無出現,他卻說不出話,他沒想到,再次見到阿無竟是在這裏,而她,竟然又換了個身份。“阿無!”

花長老站起來,走到著盛裝女子模樣的阿無麵前,向眾人介紹著:“這位便是風公子,經長老們商討後一致決定,恢複風氏在長老院的身份。風長老已亡故二十年,如今就由風公子繼承長老之位,成為長老院的第四位長老,風長老。”

從宮子羽的神情來看,他似乎不久前才知道此事,最難以相信的,不是宮遠徵,而是宮紫商和宮尚角。宮紫商認為阿無隻是尚舞閣的舞女,宮尚角雖然覺得阿無有些可疑,但萬萬沒將她與風公子聯係在一起。

宮尚角問:“這不是尚舞閣的阿無姑娘嗎?怎麼就成了風長老?”

雪長老說:“不管她從前是誰,從今以後,她就是風長老。”

宮遠徵想了很多,但當他真的看著阿無時,卻想不起來任何問題,他要問什麼?是問她怎麼安然脫身進長老院?還是問她是不是要再一次裝作不認識自己?

“怎麼?宮二先生好像不信啊!”阿無一步步走近宮尚角,鎮定地問他。

宮尚角依舊是不信服的模樣:“宮門二十年前就已沒有風長老,如今突然告訴我一個舞侍就是風公子,並且已經接任風長老一位,換誰都會有疑問吧!”

阿無回答:“那要如何才能信服?”

“你可願與我比試一下,讓我見識一下風氏獨門心法。”宮尚角霎時間目露凶光,一手按在自己的佩刀上。

宮遠徵明顯的焦急起來,他看了看鎮定自若的阿無,又看了看宮尚角,對他說:“哥,你…”

一抬手,宮尚角示意宮遠徵不要再說,“遠徵,不用再說。”

宮子羽和其他長老本想規勸宮尚角來著,月長老笑著說:“沒事,他不知道風長老的真實實力,是不會信服的。”

這場比試開始得很突然,殿外的守衛見宮尚角拔刀而出,朝白袍的風長老迎上去時,不禁感歎,角公子還是冷漠如霜,對待女子也是毫不留情。可是他們大約是看錯了對象,這位風長老遠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弱。

隻見阿無旋身飛起,躲開了宮尚角的攻擊,她不想和他糾纏太久,於是速戰速決。

才剛過十招,勇猛過人的角宮宮主就敗在了今日才剛露麵的風長老手中,掌心那一記冰冷的寒氣險些將他凍住,幸好宮尚角閃避及時,最後隻是左手手腕被凍住。

宮尚角隻覺得左手仿佛麻痹了一般,毫無知覺,又無法動彈,那一層厚厚的冰緊緊包裹著他的手腕,原本紅潤的肌膚逐漸變得蒼白。

打鬥停止。

“好了,風長老,尚角也敗了,你就給他解了。”雪長老出麵說道。

隻見阿無運氣提掌,隻隻一揮袖宮尚角手腕上的那層冰便如水般融化。月長老看得出,她解除這功法,比當初花長老解起來要輕鬆多了,終究是風氏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