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緣發燒昏睡了一天一夜。
嚇得司馬源除了上朝以外,一刻不離的守在床邊。
王緣在夢裏夢見了一個和司馬源長相一樣的人,隻不過他穿的是司馬源從未穿過的藍白色衣衫。
“小丫頭,你要醒,你不能再睡了。”薑黎輕輕拍打著熟睡的王緣。
“嗯哼,太吵了。司馬源再吵你就別進我房間。”王緣一巴掌打在薑黎的臉上。
薑黎笑了,“小丫頭,快醒醒,再不醒,你這輩子就結束了,渡劫不成功你就生生世世都是凡人,歸不了位了。”
“歸位。”王緣重複了一遍,看著和司馬源一模一樣的臉。
薑黎點了點頭,然後在王緣頭頂落下一吻就消失不見,就像沒有出現在夢裏。
靈魂和夢境碰撞,王緣蹙眉醒轉。
“鞥~哼,難受,夫君好痛。”
司馬源連忙將王緣抱入懷中,喂了些人參靈芝水。
然後輕輕拍打哄著。“小丫頭乖,不痛不痛夫君揉揉。夫君一直都在的,好不好?”
王緣嗅著司馬源的味道,好像身體的痛感可以忽略不計。然後點頭“好,你不能騙我。”
“不會的。對了咱兒子的名字你想好了麼?”
“想好了,小字叫蒼梧,名字你這個父親起。”
“好,那我好好想。你吃的東西,我先去批奏章,壓了兩天了都。”
“那你還不快去,在這兒靠著幹什麼?去去去。”
司馬源走後,王緣從奶娘手裏接過兒子。
屋裏隻剩下她倆母子。
王緣輕輕拍著睜著眼睛,地裏咕嚕轉悠的兒子,輕聲說“蒼梧,情似蒼梧極難回轉。從你出生的那一刻,你要知道你的父親叫司馬源。娘親慶幸有你爹爹相護,真的。”
小蒼梧好像聽懂一般,“嗚嗚耶耶”的哼著。
沒過一個時辰,司馬源就回了水鏡殿。
“小緣小緣,我想好了,叫至尚。置於至親至友至高至善之處,可好?”
王緣點頭“我喜歡,司馬至尚,好聽。夫君真厲害。”
當天司馬源宣告於天下:“
本王娶妻之嫻德,助本王之功德,國民承安樂富足,夜不閉戶,大同之地。皆為王後之功,現誕育一子。著,緣同㥳也。緣為王後專之也。
王後之子,聰敏專令,慧聰明示。著,為掖水國太子,上下黎民臣子皆耳。”
“看吧,嫁個好夫君是很有必要的。”
“真的是,別說幾十年,一百年前也沒有王後專字特有呀。咱王後真的是好命格。”
“不對呀,不是才成婚六個月?”
“低聲些,當時王上去王家賠罪的事情誰人不知不曉?看來,玉珠早結是真的。”
“唉,我聽說王後難產一天一夜,王上就一直陪著。”
“所以說嫁夫君還是得往咱掖水嫁。娶妻子得從琅琊娶。誰讓咱明令一夫一妻,若夫有外室或相好,妻可動手打死。”
“哦,原來是因為這樣所以掖水國沒有青樓勾欄之地。”
“那你以為?這可是從開國一千年就有的死令。”
“所以咱掖水國沒有家庭糾紛,也沒有惡毒婆母。”
“就是的,當時太後可是親自在宮門迎接王後的。”
“嗨,太後當年也是被先太後親迎的。”
三個時辰後,琅琊王宮。
司馬執看著傳來的掖水國喜報,氣的喘不上氣來。
李音兒接過一看,再算了算時間,氣的把喜報一丟。
“來人,把太子喊來。”
“父王母妃喚兒臣何事?”司馬責恭敬問安。
司馬執將那丟在桌上的喜報摔到了司馬責麵前。
一炷香後。
“六個月就生子?原來他倆早有……”
“放肆,這是掖水太後給的家書,你自己看。”李音兒又扔出一封家書。
一盞茶的功夫。
“兒臣不懂,六個月的孩子哪裏活的了?”
“八個月,八個月。你說,你不知情?”李音兒沒有了端莊。
添繡連忙扶住李音兒,“娘娘莫氣。”
“好了,掖水國添了兒子,你哪?寵南宮嫄衣就寵吧,半年了,有喜這麼難麼?謝家有個小女兒,給你當側妃。”司馬執說完咳血昏倒。
半個月後不治身亡,司馬責成為琅琊王上,南宮嫄衣成為王後,謝側妃封為玉嬪。